弄。”
“呵呵,姑娘此言差矣。紫月阁既收了姑娘,便会替姑娘完成心愿。”
应织初淡淡开口,“你们……与那些杀我梁家的真凶,有何异?”
她当初走投无路,由人指点才误入死地。
如今虽然困在这小小布庄,也知他们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都是见不得人的。
“姑娘,不想问问杀害梁家的真凶如今在哪?”
“你若想说,早便说了。绕过来绕过去的,在等什么?”
沐先生取来药箱,轻轻开合,拿出一个白玉药瓶,从里面倒出一枚药丸,“这是解药,每月服用一次,两年后你便可痊愈,到时也可恢复自由身。”
应织初捏起那枚药丸,和着凉茶吞下。
沐先生笑道:“姑娘这么信我,不怕我给你吃的是毒药吗?”
“不信,可我知你们舍不得我死。”应织初歪头,“我已乖乖吃下了药,你便说说,是谁,屠我梁家满门?”
“伏蝎。俞国第一暗杀组织,两年前他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近来我们查到,有余党与司空家来往过密。”
“司空家?”
沐先生点点头,“俞国前五富商之一的司空霖,司空家。”
……
傍晚时分,酒楼里的小二出来倒泔水,瞅见了停在布庄外的马车。
云花扶着一红衣女子上车,女子脸上掩了面纱,看不清真容,可那窈窕的身姿已是绝伦。
“云花,要出远门呀?”小二看着马车上的行李,打招呼道。
云花心下一惊,笑道:“我家小姐想家了,我随她回家看看。”
“哦哦。”小二不疑有他,倒完泔水便要回去。
应织初朝着他的方向轻轻一瞥,一把匕首抵住她脊梁。
“别出声,”云花低低威胁,“上车。”
应织初顺从地上了马车,云花暗松了一口气。
容嬷嬷将云花拽到一边,道:“此去金甲城一定要务必小心,若人丢了,你的小命便也丢了!”
“是,奴儿知道!”
马车缓缓地驶在路上,在夜色中越行越远。
应织初坐在车上,耳边回响起沐先生最后一句话。
“姑娘只有从这里走出去,才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