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她再多余解释,叹道:“我已两天没吃饭了,能买个馒头填填肚子就知足了,公子便行行好吧。”
应织初秀眉微皱,道:“改日吧,我今儿出来得急,确实未带碎银,改日我一定……”。”
小叫花瞧着她耐心解释,不似刚才对孩童那般冷漠,呲牙一笑,“好!”便率先让开了去路。
应织初诧异他的痛快,未曾多想,刚要迈步离开,眼前只觉一昏,随后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向后倒去。
小叫花稳稳地揽住她,“公子,你喝醉了吗?”
她微微晃头,却开不了口。
今日明明滴酒未沾,怎么会醉?她想挣扎起身,却手脚软麻,眼皮沉重,渐渐昏迷了过去。
雨生瞧着她娇小的耳珠,眼里的光稍纵即逝。
……
城郊外,旧庙里。
升起的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雨生拍了拍沾满木屑的手,冲着庙外吹了一声口哨。
“咻~咻——”
庙外枝叶晃动,从月影里闪身进来一个乞丐。
乞丐年约十四五岁,面容黝黑,身形瘦小,唯有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发出精光。
再一细看,正是今日在大街上碰瓷鹰卫的小乞丐。
“老大,你回来了!嘿嘿~还没吃饭吧,瞧我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小乞丐从怀里掏出油皮纸包好的烧鸡,兴冲冲地递了过去。
“从哪弄来的?”雨生斜了他一眼,问道。
小乞丐嬉皮笑脸,不出声。
雨生给了他一记闷拳,道:“不是跟你说了不准再偷东西了吗?教你功夫是让你干大事的,不是让你偷鸡摸狗的!狗蛋狗蛋,名儿起得没出息,做事也没出息!”
狗蛋揉着被打痛的地方,小声嘀咕:“老大你名儿起得也不好听啊~”
“你再说!”
狗蛋一闪身,瞥见了躺在草铺上的应织初。他揉揉眼睛,不敢相信道:“老大你还说我?我就是偷只鸡,你把人都偷回来了!”说罢,就要凑近去瞧。
“回来!”雨生一声呵斥,道:“叫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狗蛋撇撇嘴,道:“鹰卫今儿在九知味闹了一出,我本想凑近瞧瞧热闹,那阵仗,好大的派头!哼~”
雨生瞥了眼他脸上的淤青,嗤笑道:“这脸上的伤是哪来的,自己磕柱子磕的?”
狗蛋一脸不高兴,“老大,你别笑话我了!还不是那凶巴巴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