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宝盒打开,里面满满一匣的金叶子。
龚州又道:“这点小意思,您且收下,就当给龚某人个面子,如何?”
戚凉争直视他片刻,才道:“甚好。”
龚州心里松下一口气,又道:“那我就不多做打扰了,龚某先告辞了,改日,改日一定邀您过府再叙。”
戚凉争微微点头,不做强留。
龚州见状,行礼作别,便上轿离去。
下人抬着轿子疾步而行,随行的管家心里气不过,大声嚷嚷:“他与老爷同朝四品,怎的他打了薛少爷,还得让老爷亲自来赔罪。”
“你懂什么!”
隔着轿帘传出一声怒斥,不似刚才语气稀薄,透着一股沉沉的压力。
“你以为他的四品与我的四品是一般的吗?他是太后亲批的鹰卫统领,连皇帝都不可以过问,举国没有第二人,是何等份量?”
“是,属下错了。”
“莫要看他只是一个小小少年,此人心机深不可测,必要在金甲城掀起一番风浪,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躲着点便是。”
“可,可肖少爷伤那么重,现在还神智未清……”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