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嗜睡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毛团吐吐舌头,啧啧道:“打牌打到半宿累得吧。”
雨生自小长在山上,亦知他话中何意,刚想再说几句。
紧闭的房门便轻轻打开。
铜长老率先出来,跟在他身后的灰衣老者干瘦矮小,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两鬓胡须用银线绑成小辫,诙谐古怪。
“银长老,铜长老!”雨生赶忙上前打招呼。
两位长老冲他含笑点头,亲切和蔼,毛团见此情境,偷偷溜出了院子。
“雨生啊,昨夜睡得还好吗?”铜长老眼含关切,问道。
“好多了,长老。”雨生咧嘴一笑。
“嘿,小孩子就是年轻力壮,赶了几天的路还是这么活蹦乱跳,我们这把老骨头可是不行咯!”铜长老呵呵笑道,冲着银长老言。
银长老点头附和,“可不是呢,到底还是年轻好。”
说罢后,两位长老互换了一下眼神,银长老又道:“你们先聊,我去厨房看看,一不盯着,这些小家伙就要偷懒。”
“银长老,你……”雨生正想说些什么。
银长老便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雨生,随他去。”铜长老摇摇头,心里叹息一声。
雨生心觉异样,下意识问道:“金长老呢,昨晚的事……”
“雨生啊!”铜长老打断他说到一半的话,语气不复刚才温和,“金长老还有事呢,帮里还有正经要务要处理,你明白吗?”
话语带着威压,少年忍不住一愣。
铜长老沧桑的脸庞略显漠然,揉碎的阳光压到眼眶里,也盖不住苍老下的浑浊。
雨生点点头,“明白。”
铜长老这才满意笑笑,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有出息呀,你12岁便被大人相中,带去了金甲城。他又是教你武艺,又是破格提拔你为坛主,你对他的忠心可想而知。”
“可我的命是长老们救的。”雨生小声反驳,他从来没有忘记长老们的恩惠,若没有他们,自己早死在荒郊野外。
“我都懂,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最忌感情用事。”铜长老抚着胡须,肃声道。
雨生低着头,听着长老教诲。
“雨生啊,虽然我们三老不死的年事已高,只能窝在这山里,可丐帮消息,天下灵通。这姑娘究竟是何身份,我们一探便知。至于你的隐瞒是为了谁,我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