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退到一旁等待。
来时老’鸨交待了,这姑娘是离国有名乐师,自己须得小心周到才是。
身上裹挟着寒意,轿夫抖了抖浑身冷雨,便听见木门吱声打开,他抬头一瞧,便震愣在原地,仿佛浑身冰凉已是不知。
女子撑着的伞帘微微抬起,露出半张遮盖白纱的面庞,她娥眉微蹙扫了眼轿子,歉意轻语,“久等了。”
轿夫盯着这张遮了半面依然绝色的面容,咽了咽口水,赶忙道:“不久不久,小的才刚到,是秋水嬷嬷让小的来接您……您请上轿吧。”
应织初微微颌首,她自是知道,幸而今个下雨,那些邻居未出来散步,不然她这一身女装着实难以解释。
她收起油纸伞,进入轿内。
随着轿子抬起,她心间的颤抖越发沉重。
这是她归来后,第一次以女子身份面对那些都内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