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微舒,压着不悦将此事抛在脑后,又绕回正题。
“向之易虽死,却留下一幅旧画。如今此画,在李柏如手中。”
“……”
“你可还记得在义赌坊遇见的贵公子?”
“……不记得。”
“李柏如嗜画如命,此画又是向之易遗物,因此他定会妥善保管,旁人若想窃取,恐非易事。”
“与我何干?”
“……你去替我把画偷出来,如何?”
应织初摇头,当下拒绝,“不如何,我不去。”
戚凉争微怔,嗓音凉凉,“你不想要司空瑶的信函吗?”
“我自然想要,但是我不愿替你做贼,银鞭阁那么多鹰卫,这点小事你办不好吗?”
戚凉争蹙眉,未替她解惑,只冷冷问:“我只问你,去不去?”
应织初转眸想了想,豁出去道:“我不去。”
半晌,也未听见戚凉争的斥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