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他威严面色下多了一丝关怀。
应织初观长者年岁威仪,心中有了猜测。
微微摇头,身子立在原地不动。
察觉到了少女拘谨,戚楚威多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旁边。
“坐下吧,喝点热茶,能驱驱寒意。”
“谢国舅爷。”她蹲身谢过,将卷轴放在石桌上。
举起茶杯,小口酌着,眸光时不时瞟向卷轴。
仿若下一秒,国舅爷便会冒然打开,一窥究竟。
可,她将茶水喝完,也没等到国舅爷此举。
“在青轩院住的可好,凉争可有欺负你?”戚楚威嗓音不怒而威,刻意压低声线,又替女子续了杯茶。
“您老,知道我的身份?”她摸摸鼻子,问出心中猜测。
“那年你在笙雪台跳舞,满都贵族可都见了。若不是梁尚书当时抓了戒尺捉你,老夫可还记不住呢,哈哈!”戚楚威豪笑两声,又成叹息。
应织初闻言,起身又是一蹲礼。
“孩子,你这是何意?”
“您与戚府收留我,我……我知您难处。”
梁尚书为官廉政,生时亦有同官之友,可应织初这次返回俞都,除了暗卫,她谁都没想去麻烦。
梁府家灭,帝心不稳,这其中的关联不是三言两句道得明白。
戚府与梁府,往日并无任何交情。
今日,由戚府做这个好人收留她,着实难为他们了。
“可心的孩子,怪不得能歌善舞,你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呐!”戚楚威轻摆手示意她入座。
应织初顺从着坐好,便听到长者沉声徐来。
“梁家之事,我无法多言。可凉争的事,我是必须管的!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