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些什么。
应织初微微上前两步,挑眉看向那鹰卫。
“你认识我?”
“哼!你是何人,我为何要认识!”鹰卫不服气地扭头,话语却不易察觉地打颤。
应织初红唇微启,眸色了然,“你若不认识我,何故陪她做这场戏?”
“你!”
“不必否认,你堂堂男儿,还不敢说实话吗?”她眼神中多了丝压制,清澈无间地与之对视。
“姑娘……”雪双弱弱道。
“还有你,”应织初瞥了眼姿势狼狈的雪双,淡淡道,“你若不想我来,大可一开始便拒绝我,何故这般麻烦?”
雪双脸色瞬白,眼神中只余愧色。
应织初见二人默认,眸光瞟向紧闭的银白楼门。
“你二人不约而同地演这出戏,就是想让我心软压事离开,真的是好拙劣的演技。”
她说完,便看向另一侧看守的鹰卫。
那鹰卫见此计未成,叹息一声,打开楼阁的开关。
在重重银门开合声下,男子的音质多了丝无奈。
“姑娘,请吧。”
少女如风穿过他身边,一语飘来,“多谢。”
片刻间,银门重合。
将雪双与两位鹰卫阻在外面。
“唉,好狡猾的女子。若不是大人宠爱,她哪有这么嚣张的气焰!”鹰卫气得抱怨出口。
“闭嘴!”另一鹰卫瞪他一眼,冷声呵斥。
雪双扭动着被压疼的手腕,似未留意他二人,只低眸不语。
是她低估这女子了。
看来,今日大人的责怪,是真免不了。
银鞭楼的一层入口处,暗黑一片,砖缝中隐约夹杂着潮霉气。
少女浑然未觉,只留意脚下的动静,身子在银壁上贴出一条暗影。
“戚凉争?”她轻语一声,尾音在长廊里传开,冷森寂静。
“这里没人吗?”她前后张望一番,嘀咕道。
“何人?”一银衣身影从远处飞来,落在她眼前,厉声质疑。
应织初借着微弱壁光,看清男子亦是戴着银面具,便猜出他亦是鹰卫一员。
“我是戚府之人,有要事来找戚大人?”她调成商量口吻,小脸从容。
“大人已知姑娘前来,让姑娘留下画作便可离开。”
“他怎么知道的?”她脱口问出,一瞬又明白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