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不是独自离开的?”李柏如喃喃道,心里更是疑惑。
戚凉争抿唇不语,突然察觉到暗处那抹偷看的视线,他执起桌上银筷丢了出去。
一击冷冽风声穿过黑暗,银筷瞬息啪地落下。
果不其然,打中了偷看人的左腿。
“哎呦!”那人吓得瘫坐在地上,银筷飞出的力道被少年拿捏地恰好,因此这人只是疼得掉了两抹眼泪罢了。
他捂着伤腿揉捏,便察觉头上落下一巨大阴影,吞咽着口水抬起头来,入眼是戚凉争那张冷到极致的俊脸。
“世子爷,戚大人!”他强忍痛意跪好,高声道。
李柏如把玩着折扇,问道:“八宝,你怎么猫在这里没随众人出去找人,你是没听见我的吩咐么?”
八宝吓得连连叩首,“世子爷恕罪,奴不是故意偷懒,奴只是看见了……”
“你瞧见什么了?”戚凉争问道。
八宝咽了咽口水,苦着脸道:“奴听大人您说丢了一女乐师,便想起来了刚才撞见的一幕。”
“啰嗦,还不快说!”李柏如催道。
“是,奴刚才出恭回来后撞见一名漂亮少年扶着一姑娘正要出门,奴还与他攀谈了两句,他让奴给世子您带话,说,说今晚盛宴他很是满意。”小厮将话说完,仍是一头雾水,不解其中含义。
李柏如与戚凉争对视一眼,皆是看见对方眼中疑惑。
“那人现在何处,你是何时撞见他的?”戚凉争问道。
八宝皱眉想了想了,“大约是一炷香之前,那公子早已乘船离开了……大人恕罪,奴不是故意隐瞒不报的,只是他带走的那位女子相貌太过丑陋,着实不像是您说的那位乐师啊。”
八宝是没见过应织初原本模样的,今晚他本该在后房里做帮厨,也只是隐约听那些小厮提过几嘴,说戚大人带来个尤物佳人。
心里盘算着忙完手头活便去瞄个热闹,不曾想会遇见这么一出怪事。
“你说的女子,可是穿着一件素白坠珠绣莲纱裙?”戚凉争问道。
八宝想了想,蓦地眼前一亮,点头道:“是的!奴想起来了,那女子确实穿了身素雅的白裙子。”
闻言,少年长眉微蹙,心下了然应织初已被人劫走。
李柏如却觉得纳闷,“可八宝与戚兄所说的真是同一人么?”
“易容术……”戚凉争扔下这句话,转身迈步离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