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说完,老者就背着手赶去了后院。
桃花拿着信札,委屈地撅着嘴。
“知道了,知道了,先是小乞,再是我,一个个的都要被你赶走,哼!”
……
贪香楼外
一晃便到了大晌午。
散散行人,越来越多,正赶上饭点的好时候,整条街都飘来饭菜香。
却在此时,戚凉云从贪香楼出来,他面不改色地上了轿子离去。
监视的同伴躲在一旁假装和小贩唠嗑,待到轿子行远,才越想越不对劲。
“小号呢,他怎么还不出来啊!忒么这轿子都走远了,这小子不会住在贪香楼了吧?”男子扯着嗓子道。
一旁的小贩捂嘴笑出声:“这位爷,你不知道么?贪香楼这种好地方,谁不愿意住个十天半月的,依小的愚见,你要是不去请他,他明日黄昏也出不来的!”
同伴听了这话,将手里胭脂盒捏得更紧,气不顺道:“用不着你提醒!我都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待我进去抓他出来,非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这臭小子,坑我在外面晒了半天,他倒好,在里面贪欢作乐,还忒么有公家报销,真尼'玛的气人!”
“卖胭脂咯,卖胭脂咯!”待到男子走后,小贩又吆喝道。
不一会儿便围了几个姑娘过来瞧,还小声议价。
这同伴男子进了阁中,便四下张望找人。
没等他瞧出个所以然,就听见二楼某个房间传来了呼叫声。
声音很杂很乱,混合着好几种。
“我怎么听着像是小号的声音,这小子不会吧!”他脑子一转,便大步朝楼上跑去。
果然有一间屋子房门大敞,门外都围了好几个行人。
“喂,做什么呢!”同伴声音冷硬,强行挤进人群。
然后,他瞪大双目,颤手指着屋内,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丫鬟衣衫敞开,露出里面兰色的绣兜子,盘好的发髻也早已打散,满脸泪痕地坐在床上,哭得莺莺燕燕。
而绿衣男子像傻了似的,瘫坐在地上,半天一动不动。
“喂,臭小子,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想吃白食,今日要是不给钱,就别想离开!”老鸨脸上脂粉涂的太多,吼叫起来甚像是个女鬼索命。
可绿衣男子却不吭声,只盯着床上那位,脑海里闪过无数问题。
她怎么在这屋内的,她不是将我关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