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
虽然昨晚就料到这一出,故意将搜查的证据细细藏好,隐密记录在册,今日打发了鹰卫,他便想着抽时间去皇宫禀报圣上的。
可这种事,他心里有数便好,并不想先大张旗鼓,打草惊蛇地告知众人。
“你照顾好她,千万别让她发疯乱跑。”扔下这句嘱托,惊尘便摇头离开。
应织初轻叹口气,将哭噎女子拉入自己怀中,抬手替她拍顺后背。
“好了,别哭了。”
“呜呜呜,初儿。”桃花越哭越凶,脑袋又嗡嗡作响。
过了不久,便渐渐没了声音。
……
云凤阁内。
仵作与太医验完尸后,轮番进来禀报。
雪双垂立在侧,蹙眉听完,才再太后身前耳语。
“没有?你确定?”戚太后挑起凤眸,满是怒意。
雪双微微犹疑,闭口默认。
漂亮精致的玉手执起玉碗猛地摔裂出去,朝着那最后进来的太医脚下掷去。
老大人只抖着身子,连动也不敢一动。
待到碎片声落,他才解脱松出口气,跪倒在地。
“微臣该死,请太后恕罪。”
“你是该死。”戚太后合上眸子,半天才吐出一字,“滚。”
“是。”背后皆是冷汗,太医不敢抬头,弓着身子离开。
待到殿内寂静无人,戚太后才深深叹出一口气。
“雪双,你确定没从他身上找到那件旧物?”
“属下,无能,让您失望了。”
太后摆摆手,道:“不怪你,哀家也没有确信把握此事便是翁然所为。”
“太后,既然翁然一死,戚大人可否洗清嫌疑?”雪双想了想,问道。
“哼,你要替他求情?你别忘了,你和暗风皆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若不是飞赴司闹出的动静太大了,哀家都不知道!都不知道翁然这个老家伙竟然躲在金甲城,就躲在哀家眼皮底下!”
“好他个戚凉争,竟敢跟我玩手段!呵!”
“不论当年那桩旧事这老东西有没有参与进来,他都该死!早就该死了!”
“可戚凉争,哼!他竟敢背着哀家逆藏此人!他好大的胆子!”沉声中包含着无数质问。
声声砸的人心生恐惧,压制住雪双所有的思考。
她攥紧拳头,再想求情的话已是说不出来。
“他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