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少女娇呵一声,礼帽下的小脸郑重的有些可笑,“绝不会是他,因为他当时……是去救我的。
只是,我自己弄错罢了。”
想到当年她面对那个高墙落下要带自己离开的少年,竟然是紧急下恨恨刺出了自己头上的银簪。
朝着男子心脉之处,他却只是抓了自己衣袖。
甚至听到有人追来的脚步声时,蓦地松手。
当时,她以为是侥幸逃离梁府。
可现下想来,她自私的可笑,他在昏死前还是放走了她。
甚至,那支“惹祸”的银簪,如今还别在他的发髻上。
……戚凉争。
马车摇摇晃晃朝宫门处行去。
桃花抱着骨灰罐,时不时看女子两眼。
“初儿,你别着急,我们再想办法救人。”
“初儿?”
“……”
顺利溜回了太后赏赐自己的玉浮宫。
那些吓坏的宫人,却连质问也不敢有,只是偷偷遣人去向太后报平安信。
桃花放置好罐子,便哄着应织初去休息。
如此折腾下来,天色都暗了。
一夜风动无波折。
隔日早朝上
便有不少大臣上参鹰卫私闯飞赴司之事。
甚至辩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坐在高位上的小皇帝,倒是好脸色的一言不发。
甚至此番退朝过了两三日,也未见皇帝再有所动作。
众臣一时猜测不下皇上的心思。
难道,皇帝对之心软了?
两三日过得平淡无灾,略有几件小事。
离国大使来宫门外跪过几次,死求皇上严审杀害他国公主之罪。
戚国舅身子越发不如从前,太后一摞摞补品往戚府送,却都被拒之门外。
太后为此不顺心,寻了个理由拿鳞刻问罪,将他革职罢免,鹰卫众人无一人求情。
桃花亦是忙着拿手头的赏赐哄买宫人,打听一些朝中有关的小道消息。
到底是巨澜脏污笼罩下的俞都。
待到十一月七日时,俞都又闹了件轰动的案子。
工部侍郎李家,一家一夜间被人残害。
小皇帝痛怒下传令全城兵卫出动抓捕凶手。
终是在第二日晌午时,在南城门抓到了乔装改扮要远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