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傲气的少年,淡淡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窝囊,很没用,只能靠着在别人脚下逶迤,才能护你们周全。”
姚瑜抬起下巴,看向父亲的目光很是不解:“我只是看不懂您。我们归林剑庄替皇上卖命,是半个江湖都心知肚明的事。
“也正因如此,我们在朗国才能稳坐第一势力,可如今您唤作主人的那人竟然在图谋什么复位登基的大逆之事,您竟然也答应么?孩儿竟不知您的心是怎么长的?”
“他只是想拿回他应得的东西罢了。”姚庄主拿过一个蒲团坐下,而后看向了桌上的灯火。
“毕竟,这皇位本来就是他了。”
姚瑜恍然大悟,“您说的可是前太子无逸?”
“不错,正是他。”姚庄主道,“你可知我们剑庄为何代代都要替朗国君王效力?”
姚瑜不言,暗示他贪图权贵。
“哼,我们是朗国第一江湖势力,身在江湖却不由己,你也听过某任老庄主只言劝说义催天归野之事?”
“听过,那老前辈可谓是得万人敬仰。”
“狗屁!”总是和笑的姚庄主突然骂人,惊得姚瑜一怔。
“你以为他义薄云天,淡泊名利?呵呵,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不过是个利益熏心,妄图一手遮天的小人罢了。他虽不会武功,却痴迷于各种兵法心法书籍,更是教养了一帮唯利是图,勾心斗角的弟子,放任他们出去自立门户,皆不是做什么打铁生意,而是跑到各处说教蛊惑人心,甚至连君王亦是信了他们的谗言,重用他们。”
“虽然,后来闹出不小的乱子,可终究剑庄的天没有塌下来,也是从他那代开始,剑庄与君王立下契约,世世代代只替朝廷办事,可保江湖第一地位。”
“那您现在所行之事,岂不是出尔反尔?”
姚瑜不解,若那老庄主是坏心死路,而父亲如今脚踏两船,又是什么?
“以后你便知道为父苦心了,我叫你来,便是让你明日暗中护送他们离开。”
“父亲您是说,他们明日会遭遇不测?”
“不错,紫月阁在花丰渡口设了埋伏,一等他们抵达,便会将其一网打尽,到那时戚凉争连日赶路劳累,自保都是问题,更别说保护贞儿的安危了。”
“您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您不怕那人怪罪您吗?”
“呵,臭小子,我是你父亲,哪有你问这些的道理,早点回去休息吧。”
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