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却觉一切仿若都将平息下来。
船只在水上赶了快两日,梁仁叙隔着不远处独坐。
而“梁贞”自上船也没多看这位父亲几眼。
姚瑜打量着梁贞与两位女子交谈相笑,便走到了梁仁叙身旁坐下。
“伯父,您别着急,梁伯母她现在归林剑庄,很是安全。”
“老夫知道,此去一路艰险,自然不可以带着她离开。”
“您可是怪我父亲?”
梁仁叙摇摇头,“我这次同意以身涉险,是为了维护那丫头安全。”
姚瑜顺着他目光看去,正是桃花方向。
“也不知戚凉争为什么要带她来此,她的命可金贵着呢。”
“呵呵,许是少年大意,逞能罢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是默声饮茶。
待到天色渐暗
船上仆人备下晚饭。
“我去叫戚凉争来。”梁贞自告奋勇道。
她一张口,众人皆是朝她看来。
雪双率先阻止,“姑娘你歇着,我去就成。”
说罢将女子按回坐好,自己去船上二层寻人。
梁贞脸上微有恼怒,却不易暴露。
只能装作喝茶,将心底那点越发的不安遮掩下去。
待到雪双回来时,她才调整好神色重新含笑抬头。
“姑娘,大人他有些晕船,心情格外不好,还将我骂了一顿呢,不如我们先吃吧。”
“他骂你?那惊尘呢?”梁贞问道。
其余众人瞥向雪双,尤其桃花那数落的眼神,皆是:问你呢,惊尘呢?
演戏撒谎你不做全套。
“惊尘他,他也晕船呀,他倒是没骂我,不过他吐得胃里难受,吃不下东西的,一会儿让小厨房给他熬点粥送去。”雪双打着哈哈,讲完。
“随他们去吧,我们先吃吧。”梁仁叙淡淡道,挑起筷子夹菜。
众人赶紧跟上他的动作,开始用晚饭。
见此,梁贞也不好意思再询问什么。
只是心间诧异得不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待到晚饭用过,众人睡下后,她悄悄起身来到了戚凉争的屋外。
伸手推了推房门,并未实掩。
屋内漆黑一片,只能辨得大致摆设在哪,走路不至于磕磕碰碰。
她摸索着来到床前,瞧见了蒙着的鼓鼓被子。
原来是真的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