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怀云最近的趣事。
她尝了两块点心,便觉得腻,手肘撑在桌面上,整个人渐渐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听见了“落雁姑娘”这几个字,她才猛然一惊,端坐起来。
下巴微微润湿了口水,梁贞察觉到连忙去取帕子擦拭。
待到她收拾好,那茶客才在众人起哄下娓娓道来。
“隔壁的问君心,可真是奇怪,明明两月前老板娘赔钱赔的都要将店折押出去了,可后来也不知从哪请来个财神爷,如今这生意又红红火火起来了。”
“嘿,谁说不是,说来也怪,自从这落雁姑娘来了怀云,这争相去问君心的公子哥可真是数都数不过来!”
“一千两一日,还真有不嫌贵的。”
众人嬉笑声中有鄙夷,有艳羡。
梁贞听得蹙眉,忍不住轻哼。
可不嘛,就是有那耳朵聋的,眼睛瞎的,不嫌贵的,屁颠屁颠往那问君心钻。
一钻就钻好几天,连家门在哪开估计都快记不得了。
搞得好几次她都想亲自问问戚凉争,你是没见过女人吗,或者你没见过漂亮女人?
越想越气,她抬手倒了杯茶,却是温热的。
“伙计,换壶茶!”她高呵一声,眼瞅着那小伙计笑眯眯跑来。
也不知他听了什么稀罕事这么开心。
梁贞也懒得问,将茶壶朝旁边推了推。
“好勒,姑娘你等会儿。”小伙计与梁贞谈话间,有几个茶客微微侧头看过来。
仿佛才留意到这还有个小女子。
看着她的目光有着惊叹和呆滞。
“你接着说呀。”梁贞抬抬下巴,示意那人继续。
那人下意识冲她点头,面色微微泛红,而后换了种斯文的口气,先是一叹,“要说那去得最勤的……”
少女心里腹诽:不就是戚凉争呐。
可这男子却与她所想不一,开口道:“却是刘员外的小儿子刘子潇。”
梁贞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忍不住看向他。
那人留意到梁贞的目光,微微调整坐姿,方便她能听得更清楚,继续道,
“这刘子潇可不是什么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他可谓是怀云有名的好儿郎,才学渊博,为人正直坦荡,平日里也是广交益友,可自打一月前,他偶然被朋友拉去了问君心后,就发生了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改变。”
“你是想说他有半月之余都赖在问君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