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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幸眼疾手快地拉起她来,“你酒劲上来了?”
他将默声的梁贞扶稳,“怕什么,你踢也踢了,打也打了,现在怕是不是晚了?”
梁贞欲哭无泪地看了看不远处好模好样站直的四位打手,皆是用同情的目光回看着她。
仿佛在说,我们都是演演罢了,你以为我们真不是个儿呢?
“那你说的父亲啊,兄长啊什么的都是……”梁贞想找回点场子,证明自己不太蠢。
“骗你的呗,哈哈,小笨蛋。”长幸伸手点了下她脑门,满眼笑意。
梁贞摸着脑门,撅起嘴来。
果然,她是最蠢的那个。
“王爷,酒菜备好了,您府上请!”戚凉争冷眼看了下女子,面无表情道。
长幸摇头,“本王吃过,还是同一个很投脾气的人一块吃的,不过,既然来了,我进去坐坐。”
他说完,看向梁贞,仍是和气口吻,“走啊,你给带路吧。”
“好。”梁贞维诺应着,绕过戚凉争在前面带路。
待到了厅堂,戚凉争让下人撤了饭菜,预备了些饭后茶点端来。
而后,想溜掉的梁贞被长幸叫住,挨坐着一块吃茶。
戚凉争却是看也没看,只吹着茶气,默默饮用。
梁贞吃了长幸递来的两块糕点,又恢复了原状。
“那你来怀云是做什么的,你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我给落雁留下封书信,约她明日一见,想断了她蛊惑我兄长的念想。”
“你的兄长也是王爷?”梁贞插嘴问道。
长幸摇摇头,戚凉争冷声阻止,“话多,别问了。”
“哦。”少女扫兴地垂眸。
而后手指拨弄着茶盖,心里灰蒙一片。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公子对她异常冷淡不说,还很是讨厌自己呢。
自己哪得罪他了?
梁贞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