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才收起脸上醉意,微有凌厉地眯眼打量着少年,“你此话何意?”
“这种事,邬候年少时应该也干过吧?这真不是你同情甚至帮落雁的理由。
“戚某知道,你一直同饶云的那帮家伙背后有牵扯,莫说是些迷情的幻药,恐怕再头疼的东西,你都能搞到手里。
“你选择帮落雁,只不过是心中有解不开的心劫罢了。”
邬候捏紧杯子的手无力脱开,摊在了桌上,那粗红的手指微微颤抖,启嗓的声音更是悲凉,
“明香她……她长得与落雁极像。我看着那张像她的脸,满是泪痕绝望,便想不出该拒绝的话。或者,欠她的,我终是怎么都还不了她了,若能做些她知道会开心的事,我也是愿意做的。”
戚凉争挑眸看他,“明香是谁?”
邬候无奈苦笑,“就是贞儿的亲娘。”
“……接着说。”
“是我对不住她,当时我年岁虽过了四十,可还是极感兴趣这朝堂的利欲权斗。
“而想深入其中,与各方势力纠算盘斗,必要有点不一样的东西,让他们不至于戒备又极其感兴趣的东西。”
“于是,你选择了创建秋水阁?”戚凉争执起酒杯,饮前说道。
邬候看他的眼神没有慌乱,甚至很是赞赏,微微点头,
“不错,秋水阁便是我的手笔。”
“邬候,背了这么久的臭名声,却是个不近女色的性子,你这点玩的倒是连小皇帝都被你骗了。”
“呵呵呵,哎哟,你是怎么发现老夫我不近女色的?”邬候摇摇头,看向少年。
“很简单,就凭这么多年你膝下无子,就能判断吧,邬候你总不会跟我承认,你少时不行?”
“你个混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