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哈哈,我可不敢,表哥过两年就要重新迁升回京当京官了,钦儿不出几年考了功名,我可还要抱您大腿呢,您可要再养粗点,我好抱。”
说得众晚辈哈哈大笑,
“这蹄子要作死,生儿可别学你老娘。”
顾瀚生站起来,向沈夫人揖礼:“请伯母不要和我娘一般见识,她在边关待时间长,憋得慌,又明知伯母您心宽不会和她计较所以口不择言了,请伯母见谅。”
“你瞧瞧,老娘不怎么,养的儿子却叫人喜欢得不得了。”
“哪能跟你家钦儿比,相貌堂堂,文才出众,三岁对三字经就倒背如流,五岁作诗,十岁就作文章。他的好我的双手和双脚的指头都数不过来。”
“你得了吧,人家一句你顶十句。”沈夫人说了姜氏将话题转向坐在下面的小辈们“元儿,也该及笄了吧?”
顾佳元听到说她忙站起来施礼回道:“回伯母,元儿再过三个月就及笄了。”她母亲姜氏接着说道:“等在这里把她大哥的亲事说定了,就回去过一两个月就该办她的及笄礼了,只是在那边要什么没什么的就能只简单点了。”
“你们离京那会子,元儿才三四岁呢,如今天她都要及笄了,日子过得真快,一晃就十来年,我们都老了。”沈夫人感叹道。
“您还油光水亮的,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上数岁的人。”顾佳惠抢着说的。
姜氏一噎,长辈没让发话,连生儿、元儿及沈家姑娘都不敢抢话头呢,这惠儿真是,为了沈钦都敢如此冒进了。她以为这样就会博得沈家的青睐?殊不知越这样越让人没好感,小家子气的人真的上不了台面。
沈夫人听到坐在边角上的一个生脸的女孩子觉得好没规矩,但面上还是笑眯眯:“说话的这漂亮的人儿我怎看得面生。”
顾佳惠看到终于轮到她露面了,连忙站起来笑盈盈道:“回伯母我是惠儿,顾佳惠,在家母亲常提起您,说您和母亲最要好了。今天见到伯母,果真如母亲说的,伯母慈眉善目让我们这些晚辈好生喜欢。”
姜氏面色微愠但不好发作,沈夫人装作若无其事,依旧笑道:“哟这小嘴吧唧吧唧地挺会说嘛,坐下喝茶,站着说话快累的。”转头向姜氏道:“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对惠儿我怎么一点印像都没有?信上你总提到荞儿闹腾得厉害如男孩一般淘气,我倒是幸灾乐祸,让你摊上这么个小魔头。”
“惠儿是宋姨娘生养的,她把惠儿养得伶俐又没什么事让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