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附身在哀家肚子里,成天折磨哀家,哀家命不久矣……”
“胡说八道!”这么不合常理的事,他怎么能信?
她的肚子有蹊跷,可他摸了不像是塞了什么东西,而是她身体里面有名堂。
不会是……中蛊了吧?听说南疆有一种噬心盅,就是把蛊种在人的身体里,那人便会像牵线木偶一样听话,如果那人不听话,蛊便会慢慢长大,让人会越来越没精神,最后死掉……
看着赵长越变幻莫测的神情,最后带着怜悯同情地看着她,楚今昔再次感觉到自己与赵长越的关系,就是老鼠和猫,她会被猫玩弄至死!
不想再看到猫哭耗子,楚今昔起身进了船舱,“劳烦王爷撑船了,王爷还得赶紧看大夫呢!”
知道他受伤了,还指使他撑船?不过跟她比起来,自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赵长越一边撑着船,一边想着,得让人去南疆一趟,去寻找解这蛊的法子。
周朝洪简直丧心病狂,送她进宫谋求功名富贵就算了,竟然还想控制她,对她做这么残忍的事……
楚今昔坐有船舱里,看着怡人的景色,郁闷的心情总算有些纾解。
湖面开阔,一艘豪华大船逐渐靠近,楚今昔看着很是羡慕,真壕啊,也不知船主是谁。
很快她就有了答案。
莫清漓站在甲板上,冲着她喊:“阿昔!上大船来。”
楚今昔走出画舫,兴奋地打量着大船,“这船是你的?”
莫清漓很是得意:“我找人定做的,今天第一次出游。”
赵长越正要撑着画舫离开,他可不想那两人又搅和到一起。
可他的侍卫在大船上喊他:“公子,总算找到您了,我们借了莫老板的大船,特地来寻您的,您快上来。”
楚今昔在莫清漓的搀扶下登上了大船,赵长越也借着侍卫的力道跃了过来。
侍卫见他们主子受了伤,赶紧找了伤药替他重新包扎伤口。
楚今昔看着一脸骄傲的莫清漓,眼神带着不满,责怪,幽怨。她很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找的那两个什么人啊,这么好一个除掉赵长越的机会,为什么就这样放过了?
可是当着赵长越的面,她只能把话憋在心里。
莫清漓殷勤地倒了茶,“王爷,尝尝这东漓的茶味道如何?阿昔,我这船上还有许多好玩的东西,我带你去瞧瞧?”
“等等!”赵长越的伤口刚包扎好,他一把拿过侍卫正收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