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透露半个字。”赵长越无力地挥手,让太医都退下。
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傻逼,还担心她是中了蛊毒,伤心难过了大半天,连派人去南疆的给她医治的法子都想好了……
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发着高热,脸颊红晕,对他的心意一无所知的女人,赵长越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她,但最后也只是捏着她的脸,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敢!”
快四个月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一面跟自己逢场作戏,一面跟别的男人珠胎暗结,真是好本事啊!
压抑着心底翻涌的怒火,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等着。等她醒了,他倒要好好问问,是谁给她的胆子!
青杏端来退热药,但却喂不进去,急得直掉眼泪。
“哭有什么用?滚下去!”赵长越十分不耐烦,夺过药碗,自亲上手,捏着她的下巴就准备灌。
可她牙关咬得死紧,灌进去的都被她用舌头抵了出来,流进了脖子里。
“怕本王毒死你?既然这么怕死,怎么还做得出不要命的事来!”
楚今昔烧得糊里糊涂的,曾无数次提醒自己,原主是被毒死的,任何不明物都会要她的命,这像信念一样,变成了潜意识的自我保护。
但此时,她感觉自己被架在火上烤,好想吃冰淇凌啊,奶油的,草莓的,或者巧克力的都行……
这样的渴望很快就成真的,一个香粘甜软的冰淇凌就在她唇边,带着点巧克力的苦味,她大口吸着,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烧灼般的难受感缓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