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了。
太子这般急匆匆赶来皇宫,恐怕只是邀功心切。邀功心切在权谋之间是万万不能有的,而他,正犯了这么个大忌。
而在此时,皇上捋了捋胡子,心下一沉,“新月国的人怎么了?新月国之人就不能入朕边疆了?”
他需要的是证据,一个能名正言顺地追捕新月国之人,或者说,新月国之人与七皇子狼狈为奸的证据。现在看他这样,应该根本就没把新月国之人跟七皇子联系到一块儿去吧?
那他这样,岂不是在打草惊蛇吗?
太子泯了泯唇,正色道:“皇上有所不知,白夫人身边的梧桐,正是新月国的人,而那在狱中被人灭口的白晨,便正是梧桐所为。他们都是新月国的人,这也就是说,新月国之人有意刺杀摄政王,所以,儿臣便将他们捉了来。”
“……”
听得此言,皇上心情复杂,他怎么把刺杀云璟尧这事儿给忘了。这样一来,那他岂不是就有了出兵新月国的理由?
思及此,皇上捋了捋胡须,又问道:“这么说来,白夫人便是新月国的人?”
听得此言,太子抱拳,“正是。”
“皇上,”白夫人突然道:“贱妾不服,我是被冤枉的,我并不是新月国之人,臣妾出身卑微,与梧桐相识也是在青楼之中,青楼之人,多的是来路不明之人,在未知身份之前,我又怎会知道我交的是个什么朋友?”
如今能不能活着从这座大殿走出去,就只有看她怎么说了。思及此,白夫人紧紧抓着被攥在手里的衣袖,静静等着皇上给她下定论。
此时此刻,皇上没有发话,他看了眼白夫人,又将目光转向了太子的身上。
被皇上盯着,太子倍感压力,他双手抱拳,沉声道:“白夫人,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本宫可是亲自到新月国人秘密私会之处捉的你,苏夫人也在一旁能够作证,你当如何解释?”
如果让白夫人推脱了,那后面关于新月国的事情,恐怕还真不好办。
“苏夫人可以作证?”说到这句话时,苏沐瑾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她强笑一声,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我倒是希望苏夫人能够为我作证。”
说着,她突然道:“苏夫人,你敢不敢说你去船上到底是干什么的?”
苏沐瑾泯了泯唇,“我到船上,自然是收到消息,所以才去找你的,怎么,有问题吗?”
“呵呵。”白夫人酝酿好情绪,故意踉跄着后退两步,将脸上的失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