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做嫁妆的人,总之,她信了。
再加上这段日子宋家的下人们常为杂货铺的货源而做工,青麦也有了很多机会出门采买,三五不时地听表哥给她洗脑,最后竟决定自赎自身,然后投奔舅家。
这是委婉的说法,直白一点,就是她和表哥有了私情。
离谱,真的。
宋筠听完,也明白宋老太太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如今这时代的主家和下人的关系,说一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都不为过,尤其是在女性的名誉上头。
青麦偷着和外头男子好上了,外人不知道还好说,一旦知道了,难免要带着宋家女眷来说事。
毕竟,世情如此,涉及到男人的私生活,多谈一句都是有辱斯文,以至于被瞒得严严实实。但涉及到内宅夫人的“花边新闻”,说一句“凡有井水处,皆能造黄谣”都不为过,尤其是家里有人行为不检的时候,那几乎是默认整户人家都不清白。
因此,宋茹一听就怒了:
“好她个青麦,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刚来的时候瘦得根柴火棒似的,如果不是娘和嫂子心善,她哪能被那个表哥注意到,想骗了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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