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迎春,凤姐儿也知道不对劲了,这暖身子的酒一般都是米酒或者果酒,根本就是不醉人的。
再说了,这毕竟是尤氏的葬礼,这贾琏再混账,也不能在筹办嫂子的丧礼的时候跟尤三姑娘有些什么。
“尤三姑娘说虽然她和二爷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毕竟被人发现躺在一张塌上,逼着二爷纳了她,要不就……”
兴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凤姐儿,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然她要如何?”迎春倒是想知道这尤三姐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尤三姑娘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一把宝剑,说是二爷要是不肯纳了她,她就自尽以示清白。”
有意思,迎春当初看书的时候,对于尤三姐就说不上喜欢,有很多红学家对她都很推崇。
说她是难得的清醒,还说她自尊刚烈,可是迎春真想把他们的脑子掰开看看,这尤三姐哪里自尊刚烈了?
是,她后来是因为柳湘莲的退婚自刎了,表现的像是不堪受辱,但是这只是表面罢了。
这之前她可是跟着自己的姐夫不清不楚,甚至是姐妹两个都跟着这贾珍不清不楚,那个时候自尊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
就拿现在来说,这尤氏丧礼还没有办完,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贾琏的榻上,竟然还想贾琏纳了她。
这样的女子值得推崇?简直是可笑。
“当时都有谁看见了?”
得知了事情的缘由,凤姐儿的态度也缓和下来了,也有心情追问兴儿当时的细节。
“当时尤三姑娘大叫一声,不过小的关门比较快,倒也没几个人看见。”兴儿连忙表功道。
“那你这是?”迎春有点怀疑的看着他。
“二小姐,只是这尤三姑娘一直握着宝剑不放,二爷为了安抚她,就让我回来拿个之前的东西当做信物,先把她安抚下来。”
兴儿都快哭了,他也觉得自己很倒霉,自己也是按着二爷的吩咐来办事的。
“虽说如此,到底是你服侍的出了问题,平儿,把他带下去,罚他半年的月钱,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马虎大意了。”
迎春这也是看在兴儿现在跟在贾琏后面不敢再出幺蛾子了,要是他像书上写的,有事没事给贾琏拉皮条,迎春早就让人把他发卖了。
兴儿还待再求,看到迎春满含冷意的表情,到底是下去了。
“嫂子,你先躺会儿,你这还没出月子,可不能着急,这要是气出一个好歹,这两个孩子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