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去的。”
袭人已经来过一次了,当时也是被这套词给劝了回去,后来还是从茗烟那里才知道,原来宝玉当时在房里帮紫鹃调口脂,这次她可是打听好才过来的,才不会被哄了去。
想到茗烟油腻的手从她身上滑来滑去的感觉,袭人的脸色更难看了,一把推开麝月和碧痕,朝屋里走进去。
“二爷~”
“袭人,你怎么来了?赶紧坐下,身子怎么样了?”
宝玉果然在房里,正伏在案子上写着什么,看见袭人进来,赶紧起身小心的扶着袭人坐下。
“身子好多了,刚才已经去找珠大奶奶销假了,珠大奶奶说二爷房里的事情,让我过来找二爷说一下就好。”
李纨知道,自从黛玉走后,这宝玉心情一直不太好,也就是这几日那个叫紫鹃的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哄了,这才好了些。
现在袭人想要回来,她不知道宝玉的意思,干脆就把袭人直接踢到宝玉这里,让他自己决定。
“麝月,你过去和珠大嫂子说一下。”
宝玉眼睛闪了闪,吩咐麝月去李纨处销假了。
看到宝玉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袭人也放下心来,也有心情打量房里的变化了。
和她离开的时候相比,房里的变化不大,要说细微的变化也有。
自从她被宝玉改了名字叫花袭人之后,为了讨宝玉欢心,房里总会放一个花瓶,插上时令的鲜花。
现在这些鲜花不见了,反而变成了几束金黄的麦穗,也不知道是如何存放的,麦穗已经干了,却并不掉,看起来很是雅致。
站在宝玉旁边的女子也很是陌生,想来就是茗烟说起的那个紫鹃,她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玲珑有致,这会儿一脸傲气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