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冤枉说是杀妻害子。
这次宁愿奉上半数家产,希望秦可卿以宁府的名义写信给金陵的知府,帮他了了案子。
“你回去告诉你师傅,就说我知道了。”
秦可卿把信看完,好半天才抬头对智慧说道。
智慧也不知道信的内容是什么,这会儿见秦可卿答应了,也放下心来。
又和秦可卿说了一会儿佛经揭语才起身离去了。
瑞珠早就把豆腐皮儿包子从厨房拿过来了,看见智慧离开,连忙上来侍候。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秦可卿攥着手里的信封,手指节都白了,好不容易身子才不抖了,这才开口道。
秦可卿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直到天色都暗了,才慢慢的起了身。
她和凤姐儿不同,上次馒头庵的事情,她一开始并不是特别明白。
秦业老妻死的时候她不过十岁,对很多事情还模模糊糊。
一开始还有身边的老嬷嬷陪着,等她再长大些,老嬷嬷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她年纪小,被教的有些歪,有些势力,但是她很聪明,很多事情会慢慢想区别清楚。
这些日子她也有些明白了,上次的事情并不像是净虚所说的那样。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那些人都离她远远的,她连自己都救不了,哪里管得了别人的死活?
“瑞珠,把灯拿过来。”
既然拿定了主意,秦可卿也不再犹豫。
挥了挥手让瑞珠出去,她才下了床。
把灯放在地上,从拔步床的暗格里掏出来一沓信笺来。
如果贾珍在这里,指定会发现这里的每一张信笺上都有他的印信,红的夺目。
秦可卿小心的取出来一张,也没有唤瑞珠进来侍候。
自己走到书房取了纸笔,又磨了墨,才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书房还是新婚的时候为了贾蓉准备的,里面的东西都还很新,看得出来没用过几次。
写完,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儿,秦可卿才找到信封,把信笺装了进去。
“瑞珠,让小厮把信送到去金陵的邮驿,别让别人看见了。”
心里装着事,一晚上也没有睡好,第二天天还没亮,秦可卿就把信交给瑞珠吗,让她把信送了出去。
“姑娘,我们真的不听刚才那婆子的话么?”
司琪看了一眼正在旁边和霆哥儿玩翻花绳的迎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