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成步伐踉跄,说话也含糊不清。
“老……..老夏,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太他妈的精辟了。”
“我说过精辟的话好多了,你说哪一句?”
“就是…….去年春天咱们在“桃花岛”晒太阳,你读诗梅丽找你那一次。”
“人面桃花相映红?”
“不是,那时候梅丽还没来!”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对,就是这句!真他妈的精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哈哈……”李彦成放声大笑。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彦成就要回家,任凭夏红军怎么挽留他都不肯。
一回到小山村,李彦成就开始收拾行李,给父母说他得早点动身要不过两天火车票不好买。
背着旧旅行包,李彦成没来XP县城依旧从汉湖市区上车,来回换了好几次火车,最后站在那道铁丝网前。
里面就是特区。
他也没多徘徊,沿着边境铁丝网转了一大圈最后找到了当初蛇头带着钻的那个大洞,毫不犹豫钻了进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李彦成提着旅行包大踏步向工地方向走去。
这时候刚好是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李彦成的心情突然好起来,他想起了师父崔天浩曾经背过的那首诗,忍不住大声背诵起来:
西风烈,
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马蹄声碎,
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
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
……
……..
就在李彦成突然变得亢奋的时候,南疆某营区。
一群文工团的姑娘们,刚从练功房里出来,脸上、脖子上都汗水,衣服和短裤上也是汗渍斑斑。
“梅丽,你的来信!”一个扎着小角辫的女兵从远处跑了过来,手里举着一封信。
这年头可真是一封家书抵万金,特别是她们这些地处偏僻军营,几乎和外界隔离的战士们。
梅丽赶紧跑过去接了过来,一看信封的字体,哈,果然是他写的!
“吆,梅丽,前两天不是家里刚来信吗?怎么又来了?不会是男朋友的吧?”一个年龄稍大的姑娘打趣道。
“什么呀,是我的高中同学!”梅丽解释道。
“高中同学?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