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底盘的中央地带,有可能他们会西出打回纥人。”
秦镇沉吟了片刻,才说道:“的确有这种可能,但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据我这两年多以来的观察,党项人的战略方针是西守南攻,这两年我们听到的党项人和回纥人的战斗很少;而且南边汉人软弱可欺,如果他们南侵,可以获得大量的财产和汉人俘虏,而西边的回纥人可不会那么软弱,而且那边的回纥人比党项人还穷,和回纥人打没有多少好处,我想除非是回纥人主动进攻,不然党项人西出的可能性不大。”
薛远说道:“我觉的秦镇的这番分析很有道理,如果党项人今年真的西出,大不了我们等待下一次机会,我想他们总会南侵的,这是他们的天性,到时候不管是去延州方向还是秦州方向都是我们的机会,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必须要跟随在南侵的队伍当中,这件事我们无法掌握,完全是党项人一念之间的事。”
马璇也点点头,认可秦镇的推理分析和薛远的问题,随即皱着眉他便陷入了思考。
秦镇脸上还是带着平和的笑容:“我现在只是将这个想法和大致的方向提出来,肯定会遇到很多的问题,一时想不出来解决的办法是肯定的,要是能那么简单完成,我们也不会等这一次机会了,现在我们三个要做的就是各自把这个过程做推演,尽可能的把所有问题都找出来,个几天我们碰头把各自的想法和意见提出来,互相商量解决办法。”
听到秦镇这么说,马璇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自嘲的笑了笑:“秦镇说的这个方法可行,我这钻牛角尖的毛病总是改不了。”
秦镇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不足的,马哥也不必苛求,马哥你的心思比我和薛远都要缜密,对具体事情的处理上面也远比我有经验,这是你的长项,而且这件事不是我们某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一定要借助大家的智慧和力量。”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开个会,大家讨论一下?”薛远问道。
秦镇摇了摇头:“我认为现在还不到时候,这件事不仅关乎到我们的生命,更关乎到我们的自由,一定要保密。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保守秘密的,但事情知道的人多了,难保不会泄密,而且有的人因为性格使然,心里根本藏不住事,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时间长了,很可能会出现一些异常的反应,如果被党项人察觉,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的想法是在不泄露秘密的情况下,有些问题可以征求他们的意见,但这件事暂时只限于我们三个人知道。”
马璇点头道:“我认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