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那侃侃而谈,房间里每个人的神色各异。
听到此处,王圣走到秦镇面前,深深的行了一礼:“王圣愚钝,差点让先生明珠蒙尘;先生大才,刚才一番痛斥之言,让王圣茅塞顿开,真是汗颜,我竟差点误了通安百姓的性命,请恕王圣之前对先生的轻视冒犯,王圣在此赔礼!”
秦镇赶紧回礼:“大人不比如此,我刚才说了,我说这些也是想让这几千名百姓免遭和我们一样奴役党项的命运,大人若能能够接纳,也是秦镇的荣幸,大人孤守渭州城,使上万百姓免遭党项人的荼毒,秦镇心中甚是敬佩,大人这礼,秦镇受不起。”
王圣并未起身,面带惭色:“先生既然这么说,还是对刚才王圣的无理冒犯耿耿于怀啊;说起来真是惭愧,我王圣这些年因得到渭州百姓不少的赞誉,逐渐有些自满,觉得自己尽到了军人的职责,问心无愧,慢慢的也从心底看不起那些逃跑活着落入党项人手中的汉人。”
“刚才我虽然嘴上没说,但心底里确实有轻视四位之意;而先生还能在自身受到轻慢之后想着百姓,可见胸怀只宽广,令王圣汗颜不已,王圣不才,还请先生教我破敌保民之策,待退敌之后王圣一并向先生请罪。”
王圣竟能如此坦荡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以一个折冲府校尉的身份向他这个还是党项奴隶身份的人赔礼,这令秦镇感动之余,对王圣的敬佩之情更深。
要知道,现在可是五代十国之期,不是后世的二十一世纪,等级制度还是很森严的。
王圣能这样承认错误,足见王圣的坦荡和身为军人的率直,秦镇为刚才自己小家子气的行为感到有些好笑。
秦镇连忙直起身,双手扶住王圣,笑道:“大人称呼在下秦镇即可,先生的称谓在下可担当不起;大人既如此坦荡,秦镇也不会藏掖。”
王圣直起身子,拱手道:“请秦兄弟赐教。”
秦镇稍作思索,理了理思路,说道:“在快速突击和机动能力上,普通的步兵的确没有办法和骑兵抗衡,现在我们手上唯一能和党项骑兵抗衡的,就只有我们的骑兵,所以我的想法就是以骑兵牵制党项骑兵,所有步兵协助和组织当地百姓撤离。”
听到这里,赵飞虎不干了,大声嚷嚷道:“凭什么李文彬去打仗,我就得撤退,我比李文彬差哪了?我才不当那怂包卵蛋,要撤你们撤,我要和那帮狗日的决一死战。”
王圣眼睛一瞪,赵飞虎悻悻然闭了嘴,可是脸上明显写着三个字:不服气。
秦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