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医师们,以前我们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坐在一起讨论医术,而且大家都吧自己的医术看的比命都重,即便是偶尔碰上了也都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但是现在有这样一个医师学馆,能主动来这里教学的都是不再敝帚自珍自己的医术的人,面对一些特殊的病情,大家都能能够将自己压箱底的医术拿出来讨论,只这几天,我就感觉我的医术有所提升,当真是痛快啊。”
朝满面露回忆之色:“看着那些小孩背《汤药歌》、《药性赋》,我总能想起我小时候学习医术时的场景,那个时候,我比他们还小呢,每天被我爷爷盯着背,背不对就打手心,对着那些晦涩难懂的歌诀,我心里想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却不想这一晃就过去了一个甲子了。这几十年我也看过很多书,可是很多书里的东西我都忘了,可唯独小时候背的那些歌诀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就像刻在骨子里一般,唉,现在再想回到那个时候,已经回不去咾。”
说着,朝满又开始叹起气来,有些失落道:“现在我就在想啊,我们教的这些学生们何时才能出师啊,我现在就想着多活一些年,能够看到以后这些学生们怀着一身的医术,悬壶济世的时候向世人大声宣布‘我是渭州医师学馆出来的’,到那个时候我的一生才算是圆满了,我到了地下也能很骄傲的给我们的朝家老祖宗说一说这世间发生的事。”
秦镇笑道:“朝爷爷放心,您老的身子骨这么硬朗,还有川乌照顾着,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那样的场景您也一定可以看到的。”
朝满指着秦镇笑道:“你总是会拿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来忽悠我,不过我老头子爱听。长命百岁是不敢想了,要是再能活个十年,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现在就想着把我的这一身的医术都教给那些孩子们,要让他们替我去造福世人。而且这个医师学馆要一直办下去,每年都要招收小孩来学馆学医,要让世人都知道渭州有一个医师学馆。”
看着朝满眼神当中的异样神采,秦镇极为高兴,语气坚定道:“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医师学馆会越来越好的。朝爷爷,不瞒您说,折冲府很快就能有一笔钱,能够给医师学馆的支持就更大了,以前那些想学医却没钱的孩子也可以来医馆学习了,到那个时候,我怕我们这个院子太小,学馆里的医师不够呢。”
朝满捋着胡须眯着眼:“你小子又在倒腾什么主意呢?又准备上哪去忽悠?”
秦镇苦笑道:“看您老说的,我都成啥人了?”随即,亲秦镇故作神秘道:“至于这个赚钱的主意,请容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