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我们薛队正一起过去吧。”
听到秦州城东竟然驻扎着渭州的一支精锐部队,洪大山大惊,随即,他的心彻底沉了下来,此时他彻底明白,他钻进了秦镇设好的套子里了。
刹那间,洪大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完全阴沉了下来,眼神中杀机毕现。
秦镇看到了洪大山眼中的杀机和那一丝的游移不定,淡笑道:“洪队正就不要想着趁现在我们两个人就杀人灭口,只要我一放响箭,不到一刻钟,他们就会杀过来,到了那个时候,我想这个后果洪队正恐怕承担不起。而且我也不是瞧不起各位,如果我们不进城,就凭你们十几个人,想要杀我们两个灭口,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听到秦镇一言就道破了自己的小心思,再看着从容不迫的秦镇,洪大山忽然有一种无力感,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这件事情的控制。
对秦镇刚才所说的话,他不得不审慎考虑,秦镇和薛远两人空手毫不费力的放倒了自己五名全副武装的手下,他虽未亲眼所见,但从手下的伤势和刚才的一番了解,他基本可以断定对方两人肯定是高手,而且出手毒辣,远不是自己手下这些士兵可以比的,如果自己真的让冲突再次升级,刀剑相见,而拿不下对方这两人,杀人灭口不成,那自己恐怕也就活到头了,这也是洪大山游移不定的地方。
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小舅子惹出来的事,就让小舅子去承担吧,犯不着把自己也搭进去,洪大山如此想着,杀机慢慢退去。
杀机退去,但是洪大山此刻却显得异常愤怒:“什么杀人灭口?秦校尉虽然比洪某职高,但是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就污蔑洪某吧,此事我一定会禀明我们杨都尉和陈校尉,向秦校尉讨回一个公道。我倒是想要问问秦校尉一声,渭州折冲府的军队不经我秦州同意就进入秦州地界,而且竟然驻扎在离秦州城只有五里的地方,渭州难道想要同秦州开战不成?”
秦镇淡淡道:“洪队正真是扣了一顶好大的帽子,渭州折冲府的军队在秦州一没有滋扰百姓,二没有攻城掠寨,只是路过秦州,何来开战一说?我渭州是朝廷的渭州,我渭州的军队当然也是朝廷的军队,既然是属于朝廷的军队,那在属于朝廷的秦州地界行军,有什么不可以吗?朝廷哪条律法规定军队不能跨州行军了,难道洪队正认为秦州已经不属于朝廷管辖了吗?”
“这.......”洪大山有些傻眼,脸色瞬间变得的惨白,冷汗蹭蹭的往下流。自己给秦镇的帽子还没有扣严实呢,却被秦镇反过来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