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陪着他创业,那时候的苏景迁没有什么积蓄,对于娱乐行业,更是个局外人。黎念倾把所有的家底赔上给他注册了公司,置办了行头,凭借手头的一点人脉,一点一点帮他扩大交际圈,公司里的唱跳艺人,也是黎念倾亲自培训。黎念倾也没有强压着别人去陪酒的习惯,即使这在现在的娱乐圈已经成了心照不宣的规则,但酒会还是她亲自去和那些大佬前辈们周旋,场场不落地出席,酒一杯一杯地喝,好在有些老艺人从小看着她长大,也卖她父母的面子,有意无意也会帮着挡挡酒。饶是如此,喝完以后偷偷去卫生间里吐的时候也不是少数。
这么拼了几年之后,苏景迁的娱乐公司有了起色,手下签约了不少有实力的艺人也有了越来越多的客户。于是他们结婚了,婚礼不算盛大,但是每一个细节都极其精致。
婚后苏景迁就像是想补偿她似的,所有的事情几乎都不要她插手。
一个董事长,每天兢兢业业地早起做饭,然后准时送她去剧场排练。到了晚上,不管几点,只要黎念倾给他打电话,只要他没出差,不出半个小时,他一定出现在剧场楼下。
大概是被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以至于脑子也退化了,黎念倾只记得那时的她清脆地答应了,然后撒娇向他索取了一个吻。
隔天她就向剧院递交了辞呈。
忘记了什么叫做,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最后只剩后悔。
“你想养着我?”黎念倾挑了挑眉。
她生的媚,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坠在眼下。
“是啊,”苏景迁对上那双眼,指尖轻轻擦过那颗泪痣。随即俯下身,双臂撑在老板椅的扶手上,将黎念倾困在那一小方天地里,咬着她的耳尖,压低了声音,“想,金屋藏娇。”
黎念倾就笑了,薄唇勾起一个有些锋利的弧度,玉白纤细的手勾住苏景迁垂在她眼前的暗红色领带,领着他往后退了些,才直视着他的眼睛,半分微笑,半分挑衅,道:“你想藏的,是一个首席。”
“宝贝,你是什么意思?嗯?”
右手从扶手上滑下,从披肩底下绕进去,握住她的腰,让她不得不挺身坐直,直至后仰成一张形状优美的弓。
苏景迁欺身,覆上她的唇。
带着浓重的欲。
一吻结束,黎念倾已是气息紊乱。
她慢慢睁开眼睛,却没有半点意乱情迷的神色。
“意思就是,如果我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