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不是说他放床头柜上的嘛?就怕尴尬才放绒绒进去的嘛?这不能看不见啊?不是,他放哪个床头柜啊?”
黎念倾:“……”
要不你直接拿个大喇叭在我耳朵边上喊吧:顾玉珩把手镯放床头柜上了!
“我确实,是看到那上面有个首饰盒,”黎念倾装不下去了,面对顾小棠如此的直给方式,她装聋作哑好像有点不像话,“不过我没打开,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不是,那有啥不好办的啊?”顾小棠觉得自己面对两边都这么别扭的人,自己这个夹心饼干中间的夹心快要变成山东煎饼了。
“给你你就收着啊!那本来以后也是要给你的!早给晚给不都一样嘛!”
“不一样。”黎念倾无比认真,“如果这个东西,我并不知道它的含义,那我收就收了,只是价值的问题。”
“但是我已经知道这个镯子寄托了爷爷奶奶的希望,那就不能轻易就决定收下。”
“不是,这有啥的……”
“小棠,我是因为上一段感情失败才离婚的人。”32岁的黎念倾在此刻显露出来。
“有句古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个道理放在我身上,也是一样适用的。”
“我那时候和苏景迁,几乎算是无话不谈吧,也没有走到最后,而玉珩,他平时又什么都不说,我还要去猜他在想什么。”
“我更不敢想,如果我们真的结了婚,婚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又能坚持多久。”
“?不是,我知道你逻辑强啊,但是你不能跟我混淆概念。”顾小棠跑到她身边开始跟她battle,“苏景迁那是每天小嘴儿巴巴儿的,但是说的未必是真话。”
“我哥虽然话少,但是我哥从来不跟你说假话。咱得要个诚实的,宁可不要花言巧语,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我这么个道理。”
“你说得对,”黎念倾表示赞成,反问,“那现在可以,我勾着他说话,可是婚后呢?要不要孩子?孩子怎么管?”
“我们两个人工作都很忙,他晨昏颠倒,我经常出国巡演,两个人沟通的时间本来就很少,然后他还不爱说话……”
顾小棠想了想这个场景好像是不太好——
黎念倾是很喜欢小孩子的,而顾玉珩,想想也知道,一定拿孩子当他们之间爱情的结石——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管怎么样,只要黎念倾开心健康就可以。
很可能就是最开始——
黎念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