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话:“程伯,有件事需要你去帮我办一下。”
程彦明笑道:“夫人见外了,尽管吩咐就好。”
闫宁几乎没有停顿,直接说道:“程伯,请你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向疗养院的账户转三十亿。”
“三十亿!”程彦明只是稍稍有些吃惊:“夫人,方便说一下这些钱的用途吗?”
闫宁脸色不变:“程伯,这件事并不方便告知。这会有影响吗?”
“没有!”程彦明急忙道:“三十亿的资金调动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就必须分多次转账了,可能拉得时间会比较长......”
“程伯,你尽可能抓紧就行,还是以保密为主。”闫宁说道。
程彦明应承下来:“明白了,回头我跟老爷商量一......”
“不行!”闫宁厉声制止住了程彦明:“我说的其他人也包括徐阳!以你的地位,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动三十亿,也并非不可能吧。”
程彦明作为徐阳的左膀右臂,很多事务都可以自主决定的。而对徐家来说,三十亿还不至于动了根基。以程彦明的能量,施展一些手段,挪用三十亿,虽然麻烦些,但是是有操作空间的。
程彦明其实关心的不是三十亿算不算数额巨大,而是程彦明如果瞒着徐阳,这无疑是对徐阳的背叛。
程彦明还是有些为难:“夫人,要不我还是......”
在程彦明话音刚刚落下的一刻,闫宁那低沉如同嘶吼的声音响起:“该死,程彦明,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是听不明白吗?”
闫宁突然的变化几乎惊呆了程彦明,他搞不明白前一刻还是温柔如水的闫宁怎么毫无预兆地变得如此暴躁?
此刻的闫宁死死地盯着程彦明,眼神之中尽是暴虐与冷漠。
“夫人,你的病......”这不就是闫宁发病时候的情景吗?在此之前,程彦明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正是由于这宛如野兽般的攻击性,闫宁才不得不搬出徐家。
刚才程彦明看闫宁仿佛没事人似的,一度还以为闫宁病已经好了,怎么转眼又发病了?
闫宁的指甲抓在木桌之上,甚至抓出了几条浅浅的痕迹,她的俏脸之上充斥着挣扎与无力,仿佛这一刻她在与体内的一头凶兽在争夺对身体的控制权。
“程伯,你走吧!”闫宁自觉已经快维持不住清醒状况了,只能让程彦明先走:“程伯,你只要记住,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们的。”
在这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