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大单子都让呦呦给做了,是有钱人家,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吝啬!”
“出个房费和伙食费都不给!”
“行了!差不多行了。”
姜有贵示意她声音小点儿:
“儿子还在睡觉,别把他吵醒。”
“你刚刚说的话不对,这房子不是咱们家的,是咱爹和咱娘的。”
“以后等咱们家有钱了,是要单独分出去过的。”
“现在的这个房子,爹和娘想给谁住就给谁住,不想收钱就不收钱,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心思?”
其实时以牧和林兵是付过房费和伙食费的。
他娘曾经私底下跟他提过。
大房三房早就通知了,唯独他们二房因为自家媳妇儿是个心眼儿多的,所以就私下里单独告诉了他一个人。
而且他娘还叮嘱,能瞒住他媳妇儿就瞒住他媳妇儿。
省得到时候因为时以牧交了一百块钱的事儿,而让他媳妇儿闹翻了天。
张红枣的重点却不再关注时以牧他们交没交钱的事儿了。
她现在关注的是另外一个事儿。
她从床上坐起来,可思议的问道:
“孩儿他爹,你刚刚说的话是啥意思?”
“啥叫这房子不是咱们的,以后要分家出去过?”
姜有贵知道她惦记家里的青砖大瓦房不是一天两天,也干脆趁机挑明:
“这房子的证明上,写的是咱爹和咱娘的名字。”
“当初建房子的时候,咱们三家说好了的,每家出300块钱,剩下的由二老补上。”
“因为二老出的是大头,再加上他们为我们操劳了一辈子,所以我们三兄弟在还没盖房子之前就商量过了,房子证明上写爹娘的名字,以后爹娘老了,也有个住的地方,不用这家那家的来回轮流住。”
“咱爹娘也不喜欢这样,他们喜欢独居。”
张红枣从不可置信转变为愤怒:
“姜有贵!”
“你居然背着俺干下了这事!”
“俺不管啥房子证明写的是谁,俺只知道盖这房子出了钱,它就是俺的!”
“就算它不是俺一个人的,也有俺的一份儿!”
“还有,别提啥分家不分家的!”
“俺坚决不同意分家!”
“姜有贵,咱家新安才多大?现在生育又抓的紧,咱可能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