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跟着容博文进了房,就瞧见一个女子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冒着冷汗。
在路上江怜听容博文的描述就已经大概猜到可能是比较严重的痛经。
江怜提前准备了些可以止疼的药给容夫人喂了下去,一边把着脉,一边问着症状。
吃下止痛药的荣夫人情况稍微好转了些,可以正常回答问题。
“我和博文成亲五年了,至今还是没有一儿半女,博文也不愿纳妾。”
江怜基本上已经确诊是宫寒引起的不孕,江怜给她开了些方子,还额外加了些镇痛的成分。
“注意保暖,以后来月信时可以放些暖炉在腹部,少食寒凉之物。”
容博文之前也请过不少大夫来,但因为现在大多大夫对于妇科病都不算了解,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治好。
“江大夫,我夫人她是否还能生育?若是不能那便算了。”
“我们成亲这些年,我娘给了她不少压力。婉婉迫于压力甚至一度想让我纳妾,但婉婉在我还是个穷秀才之时下嫁与我,博文怎可因此便负了她!”
这时代多有薄情郎,别说只是娶妾,富贵之时抛妻弃子的更是数不胜数。
“容侍郎安心,尊夫人并有隐疾,应当是小时候贪嘴落下的病根,现在稍加调养便能养回来。容侍郎与夫人都还年轻,孩子只是迟早的事。”
容博文一听江怜这话,眼神都亮了起来。
“多谢江大夫,江大夫之恩博文谨记在心!”
回去的路上,一向稳重的容博文走路竟然有些顺拐。
江怜和郁修德谈过以后,便不再善仁堂坐诊,只需每月月初去善仁堂授课便可。
现在时间尚早,江怜从货架上拿了一瓶茅台出门,迎面就被一个小奶团子抱住了腿。
“漂亮姐姐!”
那奶团子眨巴着眼睛仰着头看向江怜。
“靳云,不可无礼!”
奶团子听见这声音,软乎乎的脸皱成一团,表示自己的不满。
“是!兄长!”
江怜被这奶团子的模样逗笑,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上次姑娘赠与幼弟吃食,靳年还未好好报答,不知今日是否能请姑娘吃顿饭?”
正想拒绝的江怜,突然想到了什么。
“既然靳公子要答谢我,我不接受也是拂了靳公子的面子,那地点不如由我来挑?”
靳年点点头,对眼前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