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打包好了,就要离开了,家里很多东西都用不上了,就给我送去了。
我看咱们要不还会是算了吧?以后再找机会?”
这么一说,周大娘还真得就没有话说了。
可周晓萌却不想放弃。
“赵大娘,能不能麻烦你现在就带我去找你家那亲戚,我知道未必能成,可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对我,对你,对你家亲戚,还有那位主子,你说是不是?”
“可……”赵大娘担心自己的馄饨摊儿。
“赵大娘,你放心,你今日的损失都算在我身上。”
说着,周晓萌掏出昨个儿从云溪那拿回来的钱包,掏出十两银子就要递给赵大娘。
“哎呦,晓萌,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我是什么人,算了,今个儿我也不摆摊了,我也为了自己的晚年搏一把。”
“搏什么搏,你们去吧,这摊儿我给你看着,正好我这煎饼果子还没卖完,你放心吧,吃你这馄饨吃了也几十年了,我还不会这点。”
周大娘大包大揽,推着赵大娘和周晓萌赶紧去。
还能说什么,只能是万分感激了。
路上,赵大娘把自己从亲戚那听来的关于那位主家的信息搜肠刮肚的告诉了周晓萌。
总之,那主家不是本地人,是府城或者是京城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好像家里是很有地位的,可她也不过是位庶出。
庶出的不能继承家业,只能自己搏一个前途,来这里也几年了,可是却做什么什么倒闭,现在心灰意冷了,才要离开。
“对了,晓萌,我跟你说,你可别对外说。”
赵大娘见周晓萌只静静的听,也不多嘴,心里警惕性也没那么强了,偷偷告诉周晓萌一些隐秘的事情。
“我也是有一次,我家那位亲戚喝醉了,才无意中跟我透露的,说那位主子似乎有什么大病,就是喜怒无常,时而高兴,时而就突然悲伤落泪,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发火。
之前还没这么严重,最近是愈发严重了,所以我很担心,你要去拜访人家,万一人家发病,或者你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惹得人家发病,我家亲戚也为难。”
“赵大娘,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周晓萌道。
她琢磨着,这些症状像是抑郁症和狂躁症。
可真的是大病啊。
不过对她这种现代人来说,倒是也没有那么吓人。
毕竟是个人,都是有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