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已经死了,我要是想出去见人,是不是该换个身份?”
“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过几日,就把你的新身份给你送来。”
他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只是回过味来,手还是轻轻地抖了一下,一些滚烫的茶水还洒了出来,落在手上,很烫。
“你?你这么急着便要离开?”
“叨扰多日,已经够久了,怎么好继续叨扰。”
“嗯,你惯是个不喜欢麻烦人的。”他仍旧笑着,只是笑容却很难维持,而且不达眼底。
叨扰?
她还是把他当外人。
他又如何不知她急着离开是为了谁呢。
“也好。过几日我就让人送你赴京,你去了之后,先在我安排的地方住下来,等到我回京之后,再跟你好好地商议。”
“你要回京?”
“正是,已经收到了密信,嫡姐应该是需要我去辅助的了。”
他说着,却不曾告知他是如何求来这次回京的机会的。
……
褚青梅没有逗留太久,就匆匆告别回到了马车上。
回到马车上之后,便一头栽倒在马车内。
吓得随行的小厮苟诞不轻,颤抖着手,揭开他身上的衣服,顿时便被那已经被血水濡湿的一片给吓了一跳。
“少爷,就跟你说,你才刚刚受罚,不适合来见她。可你却偏偏不肯。”
说着,他小心的喊来另外一个小厮,一起扶起人来,轻轻地褪下身上的衣衫,然后是内衫。
然后便露出里面缠了不知道多少圈的白纱布。
只怕得有十层,却还是被濡湿了。
已经预感到伤情多重。
可真的去揭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眼泪直流。
因为时间太久了,出血量太多了,已经粘在一起了。
这可如何是好?
可是如果不拆下来,重新上药包扎,那公子的伤势如何能好?
可这黏在一起,若是强行揭开,那皮肉只怕都要被揭下来。
苟诞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
马车还在颠簸中继续前进。
苟诞看着还昏迷不醒的公子,眼睛不知道被泪水糊了多少次,最后还是一狠心,找出剪刀,开始一点点把粘粘的纱布给取下来。
每当取下一小块,看到纱布上粘粘的皮肉,和汩汩涌出的血水,他都忍不住啜泣一声。
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