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同个立场的人。阮薇势必是整个启元朝,最不愿与垌楼交战的人。
说白了,他不肯出兵,是不愿让百官认为,这朝堂徐太尉说了算。
阮薇低着头,为皇上解开腰封,轻声细语的说:“皇上消消气,听闻太尉大人以国丈自称,这岳丈与女婿之间,言辞自然随意了些。”
皇上神色更冷,鼻子里哼了一声,“当年于继昌任丞相之时,女儿位在皇后,也未曾不敬藐上,更不及徐成章狂妄自大。”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于大人的为人从皇后身上想必能看出一二。
阮薇对皇后的好感实在不是一朝一夕而就,能有这样的女儿,于大人会差到哪儿去?能位及文臣之首,也断不会是草莽之辈。
“性格所致,皇上也该了解,颖贵妃像极了太尉大人,性子虽浮躁了些,坏心眼儿却是没有的。”
阮薇为他穿上明黄色寝衣,一根根衣带有条不紊的系起来。
皇上搂住她,看着她温柔中透着几分妩媚的眼睛,问:“你分明不喜贵妃,为何为她说话?”
“徐太尉毕竟是贵妃的父亲,皇上虽然生气,也会看在贵妃的份上原谅他的。”
阮薇纤睫微垂,声音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说:“皇上也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不对垌楼出兵的对吗?”
皇上摸着她的脸,指腹细细的摩挲她柔如凝脂的肌肤,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阮薇没有抬头,也就没有看到皇上那飘忽不定的眼底,千丝万缕的杂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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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锋利的匕首,鲜血飞溅,浓郁的血腥气……
男子捂着血流不止的喉咙,面色狰狞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身后是尖叫惊恐衣衫不整的女子。
“薇薇,快跑!”
阮薇不能跑,这禽兽还没死透,她不能跑。
她高高举起匕首,又猛地向他胸膛刺去,她卯足了力气,扎得很深。
男子沾满污血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狠狠掐住,他像头发狂的恶狼,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
阮薇快透不过气来了,只能遥遥的,向身后的阮晴伸出手。
阮晴慌乱之下,举起一把黑漆圆椅,砸在了男子头上。
砰的一声,他终于松开手,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他胸膛上插着匕首,脖颈处一个狰狞的血窟窿,头下也有艳血不断晕开。
“薇薇,你走。”阮晴脸色煞白,强行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