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庸嘟囔道“你懂什么,她都让我登堂入室了,她本来就喜欢我的。”
于继昌很不留情面的说“喜欢你什么,喜欢你穷,还带着个小拖油瓶”
夏庸恼得面红耳赤的“也不要你管。”
他趴在床上的,所以也不知道在背后给他上药的于继昌,眉头始终紧皱着,眼睛里遍布血丝,手也是在抖。
“这块淤血太医说了要揉开,我给你揉,有点疼,忍着。”
那只手就按在了伤口上,均匀用力的一圈又一圈的揉。
夏庸痛得要命,咬紧牙关熬着,愣是没吭一声。
于继昌说“这要是瑞儿,早就嗷嗷叫了。”
夏庸哼了声“没人疼的人,喊痛来也没用,所以我从来不喊。”
于继昌手上一顿,哑声道“怎么没有,你娘”
想说丹阳是疼他的,可丹阳已经死了,再提起无亚于伤口撒盐。
于继昌叹了口气,说“你在襁褓里的时候,我经常抱你。”
夏庸竖起了耳朵。
于继昌道“我给你换过很多尿布,晚上也哄你,那时候我跟你娘常常住在外宅。说实话,我第一次当爹,当时想到你一世都不能喊我一声父亲,还挺不甘心的。”
夏庸三十多岁的人了,突然就酸了鼻子,像个孩子一样觉得很委屈。
“那你后来为什么就不理我娘了也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