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你在爷爷和爹爹之间选一个,思思会选谁”
秦思思毫不犹豫的说“选爹爹”
“为什么呀”
“爷爷有姑姑,有小叔,爹爹只有我。”
夏秋灵替某人感到欣慰,“你爹爹有你,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了。”
那家伙这一生都很苦,似乎从未甜过。
思思是他人生里的意外,也是他唯一的糖。
夏庸拖着伤体,趴睡在枕头上,半睡半醒之间,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熟悉的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下了。
“思思到现在才睡着,一直陪着她,所以才过来看你。”
她声音里有些紧张。
屋里只一盏微弱的烛灯,夏庸想坐起来,还是比较困难,就对她笑着说“我不要紧,过两天就好了。”
他的逞强她看得明明白白的。
秋灵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从来也没问过我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父母是谁”
夏庸知道,她是夏定逸特地安排让他遇见的。到底是什么出生他真没有去细究过,也无从细究。
无外乎是個家境贫寒,又或者父母双亡的女子。
“这些也不重要啊。”
夏庸自己的出身比较尴尬,所以也不想在意别人的出身。
可她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呢,难道是想,更近一步了
想到这里,夏庸就有点心花怒放了。
“如果你还有亲人健在的话,我”
只要她还有个叔叔伯伯之类的在世,总该挑个日子去拜访一下。
秋灵道“我的原名,叫宴冉沁。”
“宴”
夏庸本是想说这个名字好听的,可宴这个姓氏,如同一道雷劈进了他耳朵里,在脑袋中轰轰烈烈的炸开。
以至于他突然就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宴这个姓氏并不常见,而她又这么像初梦,她
秋灵看他的目光从最初见她过来时的欢喜,到惊愕,再到痛苦失望。
可她只是说了个姓而已。
出口即深渊,覆水难收。
“我爹是宴远之。”
“当年的事你也知道,我祖父获罪被斩,我爹被逐出皇城,他跟我娘在西域生下了我。我七岁的时候,来了一伙人闯入家里,我个子最小,被娘藏在了柴堆之中。”
“而我爹娘,我哥哥,姐姐都被他们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