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一口吞了。
这时突然有一个士兵在用刀割一个军官脖子上的肉时,也不知道是脚下太滑,还是被吓的站立不稳,一个趔趄直接给扑了出去。而手里的刀则正好一下子割破了被绑着人的颈间动脉上,那个兵丁爬起来一看,绑着的那人脖子上已经是鲜血直冒,眼看要活不成了。
那兵丁爬起来,急忙用双手去按住想要把血给堵上,但是那里堵的住。受刑到现在,被绑住的人本来就已经很虚弱了,现在直接来了个大放血,没几下就直接断气死了。
这下那个兵丁顿时傻眼了,看着走过来的朱由栋,立即跪在地上也不管地上有什么,只顾着不断的磕头,道:“将军,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不小心摔了,我没想着要直接杀了他的。求求将军饶了我吧。”
朱由栋停在那个兵丁面前没有说话,那兵丁还在不断的磕头,额头上也不知道是地上的血,还是真的已经磕破了额头,已经鲜血淋漓。那兵丁见朱由栋没说话,还在不停的磕头道:“将军,我真不的故意的,将军饶了我吧,求求将军了,我不是故意的。”
这时远处的巴思汉见了这一幕,向朱由栋哀求道:“将军,饶了他吧,要抵命的话,让我抵命吧。我求求将军了。”说完挣扎着跪在了地上,整个身体也伏在地上。
朱由栋转身看着巴思汉道:“呵,这就奇怪了,他犯的错,你抵什么罪?”巴思汉道:“将军不过是想打击我满洲八旗无敌的形象,直接让老夫服罪,这效果更大些。”朱由栋听了笑道:“是吗?可是现在不需要了。”
朱由栋走到那个兵丁前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兵丁道:“回将军,小的叫董鄂格礼”朱由栋愣了一下,好像王庆的满洲名叫松格里。朱由栋又继续道:“董鄂?顺治是不是有个妃子叫董鄂妃?和你什么关系?”
格礼道:“回将军,我们虽然是一个姓,但是没有任何的关系。董鄂费扬古是皇贵妃的兄长。”朱由栋道:“费扬古?这名字好熟啊。”旁边的塔天保道:“侯爷忘记了,我们在重庆杀的那几个鞑子里就有一个叫费扬古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人。”
朱由栋道:“不说这些,你现在不能叫着名字了,你自己去取个汉名吧,但是这之前你得去把巴思汉给砍了。”现在格礼那里还敢反对,当即就道:“是的,将军,从今天起我就是汉人,我的名字叫丁思汉。”说完向朱由栋磕了一个头,然后就提着刀,走到巴思汉的面前,一刀就将巴思汉的头给砍了下来。
朱由栋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对刚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