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让人去朝奉。既然这些人喜爱吟诗作对,就让他们去太祖陵前畅所欲言。这也是让他们表达忠心的时候,既能让太祖皇陵的香火鼎盛,还能展现我大明文风昌盛。那些文人去了钟山,还可以祭奠太祖皇帝。这可是一举多得的事情,我看就这么办。”
周昌听完朱由栋的话,只觉得朱由栋是在胡闹。那些想要在南京城里表演的文人,比起朱由栋来说,根本就不够看。还香火鼎盛,你当太祖的孝陵是和尚的寺庙,道士的道观吗?
这些话,周昌又不好直接明说,当即道:“殿下有没有想过,如果只是让这些人去祭奠太祖,也不是不行。毕竟这十几年,无数的大明臣民,去拜谒过太祖的孝陵。但是一下只让这么多人去,难免鱼龙混杂,其中定有一些不法之徒。而且这人要是多了,文人去孝陵举办文会,那一些商贩就必定会跟风而去,如此一来,恐怕会打扰太祖皇帝。”
朱由栋道:“没事,这些去的孝陵的人,都是太祖皇帝的子民,我们不能阻挡他们去祭奠太祖。至于那些小商小贩去那里也无妨,这不过也是讨生活而已。相信太祖皇帝也不会在意这些,能看到大明子民能安居乐业,我想也是太祖皇帝希望看到的。只要他们,不随意侵犯太祖寝陵就好了。”
周昌见朱由栋不在意,知道说不过朱由栋。当即道:“既然殿下允许百姓去,那就少不得要管理。我安排人去就是了,只是...。”朱由栋见周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
见周昌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朱由栋道:“有什么就说,我又不怪你。其实太祖寝陵的事情,也不必太过在意。以前我大明历代先皇对太祖寝陵多加保护,不过是为了不让一些盗墓的为非作歹之徒,窥视寝陵里的陪葬物品。”
说到这里,朱由栋努力的找了些理由,道:“但是太祖寝陵,自从陷入满清的这十几年来。无数的汉人百姓去拜谒,可依然没有人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可鉴百姓心里还是明白的,既然他们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就索性放开了,让百姓都能去拜谒皇陵,有什么不可呢?”
周昌干脆不劝阻了,心里暗道:“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如果真有人说,也是说你朱由栋不孝,跟我也没什么。”这些话当然不肯能说给朱由栋听,不光不能说,还要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然后对朱由栋道:“殿下要这样说,臣也就无话可说了。但是臣还是不放心,虽说百姓是不会对皇陵,有任何的非分之心。但是如果完全放开,恐怕也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