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的身体不适很好,你说话小心点。”朱由栋知道这文玉,就是孙云球的字。听见孙云球的身体不好,当即担心道:“这位兄台,孙先生的病重吗?怎么不去找郎中看病呢?”
孙云球听见朱由栋说话,顿时道:“不用看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恐怕也拖不了多久了。对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要找我去制作千里镜?哎,我这身体恐怕是去不了了。不过你们想自己造,我道可以趁还能说话,告诉你们方法。”
朱由栋见了孙云球的状况,顿时十分担心,道:“关于制作方法,到是不要紧了。先生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看还是先去治疗先生的身体要紧。”那个叫寅旭的人,先前还对朱由栋十分警惕,如今见朱由栋不但不关心自己想要问的东西,反而关心起孙云球的身体。
顿时对朱由栋的好感倍增,道:“你这人到是奇怪,刚才还一副凶狠模样,现在道是关心起文玉的身体。你到底是来求教千里镜的做法,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孙云球道:“寅旭,我都这样子了,还怕谁来算计我吗?”
说完就向朱由栋道:“你不要见怪,寅旭肯定是误会你们了。寅旭也是吴江人,不过他叫王锡阐。不过他这人有些较真,当初清兵南下的时候,为了保住气节,还去投河自尽来着,不过被人给救了起来。”
说着孙云球便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向王锡阐这样,想死没死成的事有些丢脸。王锡阐顿时辩解道:“我也不想啊,后来不是又绝食了吗?”孙云球道:“可你还是没死成啊。”
王锡阐懊恼道:“还不是父母阻挠,要不然我就为大明殉节了,也不用头顶这奇丑无不的鼠尾,丢人现眼。”朱由栋好奇的看着王锡阐道:“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要躲在这乡间呢?”
王锡阐道:“你以为我想啊,你看看如今大明的状况,对上大清一路败退,根本就没有半点希望。”孙云球虽然不赞同王锡阐为大明殉节,但是也对大明的局势很是担忧。道:“是啊,大明的军队,在大明面前,确实毫无还手之力。我们就算有心,又能怎样?”
朱由栋道:“有心就去做,如果大家都只说有心,而不去做的话,大明又怎么能够打败满清呢?”孙云球歇了一会儿,又去鼓捣自己的工具去了。王锡阐道:“打败?你还真是说笑,大明现在还有能打败满清?延平王都败走了,天下见还有谁再有希望打败清军?”
说道这里,王锡阐似乎又想起什么来,道:“哦对了,据说前段时间,又来了一伙明军,居然说叫什么复明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