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骑马出门公干,这是学着老人在外耍威风呢!
兴儿以往也这么干过,十分了解这种情况。
要不,对方怎么会不认识他身后马车上的旗子呢?
怕不是连字都不认识吧!
就这,能有什么大来头?
更别提,但凡府上有点能耐的,家中奴仆的制服至少也是棉布所做。
毕竟下人从某种意义上也代表了主家的脸面,穿得太差外出时会给府里丢份不是。
考究一番后,兴儿心里有数了。
嘿嘿,既然如此,哪怕真跟对方起了冲突,吃亏的也是对方啊!
让你装样不看对象,活该你倒霉!
这般想着,兴儿顿时来劲了,连马车都停了下来。
“呦呵,都到这份上了,还跟爷装呢?”
“说你小子眼瞎,你还不承认,连我荣国公府的旗子都不认识?”
“爷爷今儿个教你个乖,别还没学会走路就想着跑路,小心摔个大跟头!”
“现在,乖乖给爷爷混去一边自扇嘴巴子,要不然爷爷容得你,荣国公府的牌子可容不得你这小子当面撒野放恣!”
哎,果然,还是系统有先见之明。
能动手就别哔哔!
瞧,好心给了对方机会,可别人不中用啊!
张安正待上前教训对方,马车里却传出话来。
“兴儿,还在外面废话那么多作甚,赶紧给姑奶奶赶人清道,府里还有事等着姑奶奶回去操持呢。”
“要是遇上不知好歹的,你们都是吃白饭的不成?”
“给姑奶奶打断腿,扔一边去,别误了姑奶奶的事!”
得咧,张安差点就当场笑起来了!
这真是瞌睡来了,人给送枕头啊!
可不是咱主动惹事啊!
“唉,二奶奶,您就瞧好吧!”
兴儿说罢,便手一挥,吆喝道:“哥几个,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可别落了咱们荣国公府的威风啊!”
冲突一触即发,张安也顺势下了马,总不能赤手空拳在马上跟人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