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知白穿着一条狐毛披风,他抬手擒住了陆云杪的下巴微微抬起。
“你污蔑本皇子?”
陆云杪嘴角轻勾连表情都未有任何变化。
“那为何要与魏进扬在一起贪污桥梁款项?你可知这乘云桥在郊区,因为地理位置特殊,若是你将这钱款塞进自己的口袋会害死上百个人。
那可是活生生的上百条人命,就算将来朝廷去搜救也于是无补,难道这就是三皇子希望的?三皇子若无谋反心又怎么会纵容此等事情发生。”
褚彦辉看到眼前这女人说的有理有据,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不过就是危言耸听罢了,你想凭着这事扳倒本皇子。你如今眼中只有那个楮知白,丝毫没有本皇子这个未婚夫,你明明知道工部尚书是本皇子的人,不过就是为了扳倒本皇子方便嫁与你那个奸夫。”
陆云杪向后退一步,冷静地盯着褚彦辉。
“我与楮公子并无暧昧若是有些关系,那也是因为他是我小叔。”
茯苓立刻走过来,扶住陆云杪的手,两人一起去了公主府路上。
茯苓看出他为难,在一旁说道:“小姐,你不要想这些,我们很快就要到公主府了。”
陆云杪走进公主府将那份奏折放到楮知白的眼前。
楮知白扫了一眼陆云杪,神色莫测。
“此事我已知晓,日后若无通报,便在门口候着。男女授受不亲。”
听到这里陆云杪有一些失落。
“这份奏折是你故意压下不给圣上看的对吗?”
楮知白转过身。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陆云杪心中一酸。
“我早知我在你心中是个累赘,楮公子告辞。”
陆云杪过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就看到楮知白微微对他笑。
“魏进扬上当了,我知道这份折子就算送上去也,皇上也不一定会发现,三皇子的人一定会用尽全力将折子扣下,
我故意将真正的奏章放到皇上平常批阅完的其他奏折里,且将这份奏折放在了最不显眼的一处所在。
若是伺候笔墨的内宫首领发现那么便不出所料,现在这份奏折已经被找出来了。
不必担心此事,明日必见分晓。我已奏造桥之事,恐怕事故未发生前陛下置之不理,桥依旧会修建下去,故采用另一种方法,那就是设计让魏进扬偷取奏章,只要皇上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