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纷纷赞同。
当日,众人休歇在昌松县的驿站中。阿史那博恒想要找酒喝,还是被宋通制止了。
见他不悦,宋通劝说道:“我保证你明晚喝个痛快!”
阿史那博恒当然大喜,但是段晏又是叫苦不迭:“距凉州尚有百余里,宋傔史是要我等明日当天到达吗?”
宋通心中“暗赞”一声:段晏这家伙,若说行军陷阵定是畏惧,但对于琐事,却斤斤计较得清楚。我刚说明日可以痛饮,他就听懂了我要众人,明天当日到达凉州军府报道的意思。
也不必隐瞒,宋通坦然地说道:“对啊,明晚我们在凉州聚饮,不好吗?!”
凡是有观点抛出来,必是换回几家欢乐几家愁的结果。
宋通这话说出,阿史那博恒与可斡朵利当然是高兴非常,陈晖与曹世宇只是暗自咬牙要坚持住,段晏自然是心中哀叹,但也不敢再争执。
天刚蒙蒙亮,宋通等人就纷纷起床。盥洗后吃了早饭,宋通一声喝令,几人立即跃上马背,奔向西北面的凉州。
一路上,几人除了在驿站更换马匹,也略作进食休息外,就都是匆匆赶路。
暮色苍茫中,河流逐渐多了起来。
河西走廊内,南面的祁连山相对于北面的马鬃山、合黎山、龙首山,地势要高出很多。
因此,祁连山积雪融化后汇成的河流,就回环着北去,灌溉着河西走廊内的广袤原野。
段晏才哀叹河流过多而影响了赶路的进程,宋通已经遥指着前方,大笑着说道:“‘瓜大如斗、十万人家’的凉州,已经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