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莫怕,小生虽不才,但也懂些经纶法律,你且带我去与这县令理论一番,我定为你讨回些安养晚年的......”
“毅云,不急,待我先问完。”邱虎轻轻拍了拍柳毅云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满腔热忱,随即瞪了孙管家一眼。
孙管家讪讪的笑了一下,不再卖惨。
“给我说一说,那个被砍头的家仆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这个僵尸。”邱虎眯着眼睛,俯身看向孙管家,“最好不要隐瞒,实话实说,不然我有的我法子让你实诚。”
孙管家面色微变,随即叹了口气,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名叫安人咅的家仆实际上是外乡人,弹得一手好琴,带着貌美如花的妻子一路卖艺为生。
前些日子来到清水县,看街卖艺,夫弹妻唱,娓娓动听,引得路人无不叫好纷纷打赏,虽尽是些文钱,但一整天的收获对于平常卖艺而言也是颇为可观。这就让二人暂时留在了此地,几日过去名声传开,县里的男女老少都愿去看上一看。
作为地头蛇的高家自然也看在眼里,高员外本身是粗鄙的财主,但却喜欢做些文人雅士的行径,就派遣自己的儿子去将那二人请到府上来表演,可这一去就惹出了祸端。
高员外的儿子高丸是本地有名的纨绔,醉心与美色,特别是对会些技艺的女子没有丝毫抵抗力,且玩弄手段及其污秽。
此去一见到那安人咅的妻子就起了色心,以高价将二人诓骗到府上,遣人将安人咅支去见高员外,自己暗自将其妻子绑到房中实施了凌辱。
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高员外也是个变态,竟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对那种白嫩瘦弱的男子兴趣更胜女子,私底下有着龙阳之好,而那安人咅本身就长得白嫩弱小,这一去竟也被高员外施加了有违天伦的暴行。
孙管家讲到此处偷偷瞄了一眼一脸气愤却认真听讲的柳毅云,轻声的补充了句“当日见到柳先生之时,老爷就曾私下对小人感慨:‘若不是邱师傅在此,定要好好品尝如此极品的味道......’”
“休要胡说!竟口吐如此不知廉耻之语,我......我......”闻言柳毅云瞬间抬头,脸上红霞翻飞,瞪着眼睛对着孙管家支支吾吾的反驳,但更多的却是在注意邱虎的反应。
邱虎此时面若寒霜,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气,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啪!”
桌上的茶碗直接被震翻,吓得客栈众人同时噤声,柳毅云和孙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