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嫉妒外露于形,见祖母未曾对苏歆瑶产生恶意,便一扫一侧的傲雪丫鬟。
丫鬟傲雪会意,“噗通”一声,跪在了祖母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大主子可要为咱三姑娘做主,奴婢亲眼所见,是苏二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在大主子来地窖之前,挥剑相向,欲要斩了三姑娘的头颅。
得亏三姑娘机谨,侧身闪躲,这才躲过一劫!”
好一个一唱一和,夫唱妇随,皇城之内的御用戏班都未曾有如此之好的演技。
此刻,国公府的一众奴仆已经聚集冰窖之外。
他们听闻这一主一仆的唱和,不乏有人在私底下谩骂王府的傻子嫡女蛇蝎心肠,仗着当家大主子青秋的宠溺,竟要除掉忠心不贰的国公三姑娘。
面对身后奴仆们的喋喋不休,祖母青秋回头怒视一眼,一众奴仆断是无人再敢言语半分。
见府内不曾有人嚼舌根子,青秋对向跪地的傲雪,道:“是你发现瑶儿被困冰窖?”
傲雪一愣,却不料想掌家大祖母青秋会如此相问,实属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跪地,缄默不语。
一侧,三姑娘苏歆锦见傲雪不太机灵,便接过话锋,道:
“祖母大人,是傲雪丫鬟刚刚路过此地听闻冰窖之内有动静,便跑来我歆锦庭苑告知,我这才吩咐下人通知祖母,自己先来一探究竟!”
傲雪也算机灵,随声附和道:“对对对对对,婢子正是路过冰窖厢房门外,听闻地下有动静,便向三姑娘禀告!”
言罢,两人又开始哭丧起来,其声音之凄楚,又让身后的一众奴仆私下窃语。
“呵,好一个欺上瞒下,满嘴胡言的小蹄子!”苏歆瑶全身聚透寒肃之气,对向傲雪,“傲雪,你耳力可真当敏锐!
我国公府冰窖大门紧锁,本姑娘在被锁之后敲门仅半炷香之久,而后便不曾发出任何声响,你是从哪寻出的冰窖之内有动静?”
“这……这……”傲雪沉默,思索片刻过后,狡辩道:“刚刚明明是有动静的嘛!”
“你放肆!”苏歆瑶变了脸色,仓凛一怒,竟吓得跪地的傲雪全身哆嗦。
“傲雪,刚刚除了沐霖宵小王爷听到了本姑娘的呼救,下窖劈掉了门上的金锁外,冰窖之内断是无任何声响。
本姑娘就纳闷了,沐王爷刚劈掉金锁不足片刻,你就带着你的主子出现在冰窖大门之外,你动作如此般迅速,你莫不是习得了飞檐走壁之术?”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