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与其深究这后宅争斗之道,莫不如多看经书,习得上古兵法,用以为天下苍生造福。”
一听经书,红柳嘟起了嘴,这兵法之道,乃为老爷的研习之道,她一个小婢子今后又不会当上一方老爷,读经书作甚,莫不是要从姑娘变成小厮,这可万万使不得。
苏歆瑶晃了晃脑袋,轻叹一气便重躺床榻,嘴中喃喃一语:“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呀!”
“孺子?孺子是什么?”红柳耳尖,听到了苏歆瑶的叹息,却又转向了歆瑶庭苑之外,“二姑娘,今日还算便宜了几个牙婆子,咱歆瑶闺房的衣物不多,就乃上百件丝衫,一个时辰便能洗净。”
歆瑶翻身,对红柳道:“姑娘研制的五彩香粉,可是不太容易洗净!”
“啊?那姑娘的衣裳岂不是全废了?”
歆瑶一笑:“傻瓜,姑娘我自然有褪色之法,而那些婆子,不行!”
……
歆锦庭苑,一众婆子将双手擦碎了皮,而百件衣裳上的五彩斑斓污印,却不曾消退半分。
……
翌日,几个婆子洗了一夜,却未能将衣裳洗净,而祖母青秋的衣裳也无法拿出交差,墨汁之事更是含含糊糊,没有给个合理的说法,祖母青秋一气之下,将几个婆子杖打了一顿,罚上一年的工钱。
……
歆瑶庭苑,祖母青秋心急如焚,带着歆锦的几件衣裳入了歆瑶闺房,寻思着今日让苏歆瑶凑合着穿一下,却见红柳领着苏歆瑶,从闺房之后走出。
她身着一身锦鲤绣袍,其全身的赭红之色,当可红韵武国公府的半片青天。
她头戴玉珏珠冠,粉面玉砌,苍眉如青黛,婉颜笑千载。
她全身聚透幽兰,眸间透出的威凛之气,当可驾凌天下。
此人耀眼夺目,其震慑之气,断不比宫中的王妃逊色半分。
她的身旁,红柳见青秋祖母驾临,立马浅浅福身,好生问早。
青秋不闻红柳拜礼,只是眸不专睛,望向苏家的二嫡女苏歆瑶。
她于红尘几十春秋,阅人无数,却还从未见过有如此凌天之势的苍穹女子。
“好!好瑶儿,老朽就是喜欢你这般睥睨天下!”
青秋喜眉,却料想起手中向苏歆锦借来的衣裳,顿露不解,随后望向红柳。
红柳道昨日二姑娘犯了癫痫之症,确实将闺中所有衣物掀乱,却不曾记得姑娘将祖母前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