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歆瑶的闺房,两个和尚摩拳擦掌,匆匆走向紧闭床帘的床榻。
突然一只玉手伸出,挽住了一个和尚印有八个香疤的大脑袋,竟生生的将此和尚挽进了床榻。
待和尚入榻之后,歆瑶厢房之内再无任何动静。
另一个和尚于苏歆瑶的床榻之外好生惊诧,他的同伴莫名被抓进了床榻,本应当是满屋子的喜庆和芬芳,却没有了丝毫的动静。
他委实有些担心,将脑袋慢慢凑近床榻一侧的小床帘,还未晃神,又一只玉手又伸了出来,将此和尚也挽进了床榻,整个庙房再无任何动静。
……
庙房的窗牍之外。
“怎么没响声了呢,我看经书上可不是这样说道的呀!”
召花好生惊诧,又无法确认苏歆瑶是否被两个和尚污了身子,便委实没耐住性子,打开了厢门,欲一探究竟。
闺房之内,召花一踮一踮走向一侧的小床榻,见床榻之上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却又不敢将窗幔掀开暴露了自己,便转身往闺房之外走去。
召花念想,虽说苏歆瑶乃是世家武门的铮铮之女,有着一身好武艺,平日时分,几个浑圆大汉断是近不了她的身,但今日苏歆瑶被毒虫侵入体内,她的诸般武艺无法施展,只能任由两个腌臜的和尚,生生凌辱。
如此,她捂嘴偷笑,虽说她今日没亲眼所见苏歆瑶撕抓之态,却也能笃定她此刻生不如死。
若是回府后李氏问及,她便咬牙道自己亲眼所见那苏歆瑶被两和尚当做美人壶赏玩,反正没有旁人作证,她可以胡乱编造。
正当召花满心欢喜之时,两只大掌从召花的身后袭来,捂住了姑娘的嘴唇和脖颈,将她拖入了床榻之内,整个祖灵庙房一派欢天喜地,可是好生的热闹。
……
庙房后的窗牍之外,苏歆瑶拍了拍手掌,但闻窗牍内的床榻上召花撕裂成荡妇的惨寰之声,不禁晃了晃脑袋,叹了口气,随后朝着庙内大殿走去。
……
大殿,红柳有些着急,虽说苏歆瑶下令红柳在大殿等候勿要担心,但世事难料,她唯恐歹人太过凶猛,苏歆瑶毕竟是一女子之身,恐其会应付不了。
只是,在她见到苏歆瑶毫发无损的从殿内后门走入大殿之时,她可算是叹了口气,凑到苏歆瑶身旁好生的搀扶孙歆瑶入殿。
苏歆瑶一笑,捏了捏红柳的鼻子,道是无须再等召花入殿,如今得赶紧去药铺抓药,歆瑶庭苑中的小野猫如今还昏迷不醒